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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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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6) "我，说以后或许用得上。”
凌川拆开纸包，里面是几个玻璃弹珠，颜色透亮。
他握在手心，点点光影在掌纹间闪烁。
梅婶转身离去，口中念叨：“守夜的人不要睡。
影墙不喜欢背影。”
凌川坐回椅子，靠着墙。
他熄灭手电，只有走廊尽头那盏老旧灯泡忽明忽暗。
半夜里，他听见墙后传来窸窣声，像有人在轻轻敲击砖缝。
凌晨两点，墙面忽然发出低鸣。
凌川握紧弹珠，注视墙面。
白墙上浮现细小光点，逐渐拼成一行字：“还有人。”
“你是说，墙里还有人没被放出来？”
凌川问。
光点换成另一个形状，像一个成人影子，缓缓现形。
影子抬头，眼睛位置闪烁微光，像在凝视他。
“你是谁？”
凌川轻声问。
影子伸出手，手掌贴在墙面，像预示“是我”。
凌川觉得熟悉——影子姿势，正是周启明前几日在展览上被影墙映出的模样。
“周启明？”
凌川惊呼。
影子点头，又摇头。
它用手指在空中写：“周启明—另一个我”。
字迹扭曲，但意思清楚。
影子在提示：周启明也被影墙扣留一部分自我。
凌川陷入震惊。
他意识到，影墙牵扯的不止冬冬，还有其他人的秘密，包括周启明。
他拿出录音笔，记录影子传达的信息。
影子伸手指向楼梯方向，又比出“墙”。
凌川猜测影墙通往别的空间。
他转身看墙面，发现墙角砖缝中藏着一块松动的砖。
他下意识伸手去掰砖，却被石块烫得退后。
“它不许你触碰。”
影子迅速写下“危险”。
凌川明白不能贸然。
他坐下来，问影子：“周启明隐瞒了什么？”
影子写：“抄袭—导师—论文。”
字迹飞快。
这个揭露令凌川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周启明曾在学术上抄袭导师，被影墙记住。
“他正在弥补。”
凌川轻声说，“影墙会放过他吗？”
影子在墙面画圈，像在说“看情况”。
接着，它伸手指向山对面的方向，写“档案/录像”。
凌川明白，影墙要他继续调查周启明的过去。
这时楼上的阁楼传来脚步声。
凌川抬头，看到周启明自己站在梯口，脸色苍白。
“你听到了？”
“影墙刚告诉我你还有秘密。”
凌川直言，“它希望你承认。”
周启明沉默良久，缓缓走下，站在影墙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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