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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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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8) "可以告诉我一个事实——有没有人发现我从未登记过身份？
"莫景行沉默片刻。
"你现有身份是由江律申请特殊公民代号。
在官方记录里你没有合法出生记录，但你有合法居住权。
这在法律上属于灰色地带。
"苏芊的心凉了半截。
"也就是说，只要他撤销申请，我就消失。
""理论上是的。
"会议结束后，莫景行送她到门口。
"苏女士，考虑清楚。
无论你想不想继续调查，我都会在这里等。
"她带着满腔怒火离开。
她觉得自己像漂浮在没有锚点的海面上，一切安稳都只是一场幻觉。
第九章 江律的独白苏芊回到韩岚公寓，发现桌上放着一个透明盒。
里面是江律手写的一封信。
"苏芊，"信开头写，字体干净，笔画有力，"我知道你恨我。
我其实也恨自己。
那时候的我太软弱，既想守住承诺，又想要你自由。
结果反而让你陷入困境。
"信中，他解释了手机的历史："原本的苏芊在临终前签下双重誓约。
她要求我保证两件事：一是保护她的记忆备份不被公开；二是让复制体拥有独立人生，不受原体影响。
""我试图修改协议，使备份在必要时自毁。
但在初次调试时出现漏洞——如果复制体知道真相，备份会自动唤醒，尝试重写你的意识。
这是程序的自我保护。
我本想修复，却始终没有成功。
那台手机是唯一的钥匙，既能触发，也能终止或自毁。
""我知道我应该告诉你，但每当我看见你，我就害怕。
我怕你像原来她那样消失。
你不知道，你醒来那天对我笑了，我觉得这是奇迹。
"苏芊的眼泪再次滑落。
她闭上眼，把信捏成一团。
她不想原谅，也不知道如何恨下去。
她需要更多答案。
第十章 入侵实验室晚上，她再度联络韩岚。
"我决定潜入江律的实验室。
那里返还给伦理委员会前，得取得备份程序的原件。
"韩岚皱眉。
"这风险太大。
你何必这么做？
""我想掌握主动权。
否则，明天莫景行就可能拿它换取政治资本。
"韩岚考虑片刻，点头。
"好吧。
我帮你构建一个虚拟身份，带你进入实验室。
我只能保护你十五分钟。
"午夜时分，她通过服务通道进入实验大楼。
夜间值班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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