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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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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16) "悉的星耀科技办公区。
03办公区和我离开时没两样 —— 工位上堆满了没收拾的外卖盒和空咖啡罐，而我工位上那盆枯死的多肉，都还摆在原地没人清理。
不远处的会议桌旁，传来产品经理王磊的怒吼：“这设计狗都不用！
逻辑混乱，交互反人类，跟刘素比差远了！
当初怎么教你的？
是不是把心思都放在摸鱼上了？”
我循声看去，被骂的正是我的徒弟李明。
他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脸涨得通红，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我看着他这副窝囊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 当初我手把手教他写代码，教他怎么跟产品经理博弈，教他如何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拒绝不合理需求，怎么我才走几天，他就成了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王磊越骂越凶，最后甚至拿起李明的笔记本摔在桌上：“明天要是还改不好，你就直接卷铺盖走人！”
说完甩门而去。
李明蹲在地上捡笔记本，肩膀微微发抖，我能感受到他心里的委屈、不甘，还有一丝藏得极深的嫉妒 —— 他嫉妒我生前总能得到周总的赏识，嫉妒我手里的核心项目，甚至嫉妒我死后还能被王磊 “挂在嘴边比较”。
我试着往李明的电脑里钻，想直接帮他修改代码，可每次碰到屏幕，都会被一股无形的电流弹开，灵魂还会传来一阵刺痛。
眼看李明坐在工位上发呆，连打开文档的勇气都没有，我急得团团转，目光突然落在他胸前的工牌上—— 那是我生前帮他领的，上面还沾着我当时不小心洒的咖啡渍，边缘我还用马克笔补了个小太阳图案，算是给他的 “入职礼物”。
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
我集中全部意念朝工牌扑去。
一阵强烈的眩晕后，我感觉自己和工牌融为了一体，工牌上的小太阳图案似乎亮了一下，李明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嘀咕了一句：“怎么感觉有点暖？”
当晚，李明趴在工位上补觉时，我终于找到了和他沟通的方式 —— 托梦。
我在他的梦里化成一道模糊的光影，尽量模仿他最熟悉的我的语气，轻声说：“你昨天提交的用户中心方案，有三个逻辑漏洞：登录模块没设密码错误次数限制，第三方登录接口没做数据加密，个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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