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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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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0) "，是她愚不可及，是她猪油蒙了心。
她说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她完全被凌澈骗了。
她甚至哭着，拉着我的衣角说，她爱的人，其实一直都是我，她对凌澈只是感激和依赖。
我听着她那些迟来的，苍白无力的，自我感动的忏悔，只觉得无比的可笑和极致的讽刺。
爱？
你的爱，就是在我出车祸，生死未卜的时候，和策划谋杀我的人一起，站在山坡上冷眼旁观？
你的爱，就是在我“失忆”落魄，最需要你的时候，对我不管不问，甚至把我像一件垃圾一样，丢到那个破旧的公寓里自生自灭？
你的爱，就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用最伤人的语言和最刺痛的行为，来践踏我最后的尊严？
戚瑶，你的爱，太廉价了，也太沉重了。
我言随，要不起，也不想要了。
我让保安，把她一次又一次地“请”了出去。
我说，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从你在那场车祸中，选择站在凌澈身边，冷漠地看着我坠入深处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她哭着求我，跪下来求我，求我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我看着她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绕，甚至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脸，心里，却再也起不了一丝一毫的波澜，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哀莫大于心死。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来过我的公司。
我后来从别人口中听说，她卖掉了自己手上所有的启航股份，拿到了一笔巨款，然后一个人，一张单程机票，离开了这座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
她去了哪里，我不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
我们，就像两条曾经相交的直线，在那个惨烈无比的交点之后，便朝着各自完全不同的方向，越走越远，永不回头。
再无任何交集。
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签完最后一份需要我拍板的文件的时候，我也会一个人，端着一杯威士忌，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问自己。
后悔吗？
为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女人，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在阴沟里挣扎了一年，真的值得吗？
我没有答案。
我只知道，我遵守了对戚伯伯的承诺，我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我守护了，我当初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
到此为止。
很多年后，启航集团成了屹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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