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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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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06) "，没有看她的狼狈：“你做的事，该由法律来判。
至于傅斯年，你欠他的，我会替你还。”
警察带走林薇薇时，她还在哭喊着辩解，可走廊里的回声很快就消失了。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苏晚捡起地上的旧照片，指尖轻轻拂过少年傅斯年的侧脸，眼泪又一次掉了下来 —— 阻碍没了，可她要找的人，还不知道在哪里。
她没有停留，拿着傅斯年留下的丝绒盒子，直奔他们之前住过的小公寓。
出租车穿过熟悉的街道，苏晚的心一直悬着，她甚至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见到傅斯年要说的话：“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可当她站在公寓楼下，看着那扇熟悉的三楼窗户时，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 窗户里没有灯光，楼下的自行车棚里，也没有傅斯年那辆老旧的黑色自行车。
她快步跑上楼，拿出钥匙开门 —— 那是三年前傅斯年亲手交给她的钥匙，她一直放在包里，却从来没好好用过。
门 “咔嗒” 一声打开，扑面而来的不是熟悉的雪松味，而是一股淡淡的灰尘味。
公寓里的东西几乎没动，沙发上还放着她去年冬天丢在这里的羊毛毯，茶几上摆着她喜欢的向日葵花瓶（只是里面没有花），阳台的栏杆上，还挂着傅斯年那件起毛的深灰领带 —— 就是她之前捏在手里的那条。
可房间里空无一人，衣柜里傅斯年的衣服不见了，书桌上他常用的钢笔也没了踪影，只有抽屉里，还留着一叠她的照片：有她生日时吹蜡烛的样子，有她抱怨工作累的抓拍，甚至还有她生气时皱着眉的侧脸 —— 全是傅斯年偷偷拍的。
苏晚坐在沙发上，抱着那条羊毛毯，眼泪浸湿了毯面。
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带着傅斯年的痕迹，却唯独没有他的人。
她拿出手机，一遍遍地拨打傅斯年的电话，可听筒里始终传来 “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的提示音。
不知坐了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
苏晚猛地站起来，以为是傅斯年回来了，可打开门，看到的却是傅斯年的助理。
“苏小姐，您果然在这里。”
助理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里面是温热的粥，“傅总走前交代过，如果您来这里，就让我把这个给您，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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