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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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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21) "，再降我们白干！”
见她回来，他匆匆挂断，换上温文尔雅面具。
顾南澄托腮，忽然问：“T3项目，预算多少？”
沈知行脱口而出：“控制价218亿，我们中标228亿，合理范围。”
话落，他自觉失言，补救：“当然，最终要以官方发布为准。”
顾南澄点头，把“228-218=10”写在桌布，画个圈，推给他。
沈知行皱眉：“顾小姐，你什么意思？”
“意思？”
她起身，俯身贴近他耳廓，声音轻得像塔台盲降里的决断高度，“10亿，不少呢，够买我一辈子公积金。”
沈知行脸色骤变，伸手去抓她手腕，却只抓到一把空气。
顾南澄已经走到门口，回头冲他晃了晃手表：“录音已云备份，沈先生，晚安。”
五深夜，塔台顶层。
顾南澄戴上耳机，跑道灯在脚下延伸成两条金色长河。
她打开笔记本，新建Excel，命名：T3猫腻.xlsx列标题依次：日期、航班号、乘客、票价、报销金额、IP登录、价差。
她把沈知行每一次“汇报”航班，与机场建设指挥部服务器异常IP时间一一比对，重合度高达90%。
最后一列，她写下公式：=（228-218）*0.03——按行业潜规则，招标代理公司提点3%，即3000万。
她合上电脑，望向跑道，一架A350正缓缓滑入机位，尾翼灯光闪三下，像暗号。
对讲机里，同事喊：“南澄，校验飞行计划已发，明早6点，起床气别带上频道。”
她笑着答：“放心，我气已经消了——有人替我出气。”
六次日清晨6:00，校验飞机起飞。
顾南澄坐在管制席，声音冷静：“CSN5191，地面风360，03米秒，可以起飞。”
飞机抬轮那一刻，她按下发送键——录音、航班记录、IP日志，全部打包，发往机场建设指挥部纪委邮箱，标题：“有人多要了10亿，分我一半吗？”
朝阳跃出地平线，金光洒在塔台玻璃上，照亮她嘴角梨涡——像一枚刚刚解锁的导弹，目标明确，射程覆盖整个乙方宇宙。
第二章 举报·“T3项目流标了”一国庆长假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机场建设指挥部却灯火通明。
凌晨一点，顾南澄下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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