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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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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8) "，话题自然转到了智慧城市项目上。
钱百万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保质保量完成，阙进华则大谈项目建成后的政绩和前景。
赵东升只是微微颔首，偶尔插一两句指示，显得高深莫测。
我基本不插话，只是默默观察，偶尔附和几句。
但我注意到，阙进华和钱百万频繁交换眼色，似乎有意在赵东升面前营造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氛围。
大约一小时后，赵东升接了个电话，说有事先行离开。
他一走，包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融洽”和放松。
阙进华明显喝多了，脸色酡红，说话也更加放肆。
钱百万更是谄媚地不断敬酒。
这时，我的机会来了。
我假装不胜酒力，起身要去洗手间。
阙进华和钱百万也正好勾肩搭背地一起走向洗手间。
我悄悄放慢脚步，跟在他们身后。
就在他们走进洗手间，门即将关上的瞬间，我迅速闪身躲进了旁边的残疾人卫生间，将门虚掩一条缝，同时，按下了旧手机早已准备好的录音键。
洗手间里传来放水声和阙进华带着醉意的声音：“老钱...放心...项目建成，运营利润...按老规矩，三成归赵市长...两成归我...剩下的，你看着打点...”钱百万赔着笑：“阙处放心，赵市长那份和您那份，早就准备好了，绝对安全。
就是...评审组那几个老顽固...？”
“哼，一人塞了一百万，早就摆平了！
就他妈何栋梁那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阙进华骂了一句，随即又得意地说，“不过现在他也服软了，晚上就是来表忠心的。
到时候，随便给他个几十万封口费，不怕他不闭嘴！”
我躲在隔间里，心脏狂跳，手心全是汗。
这些对话，简直是铁证！
但更劲爆的还在后面。
钱百万压低声音问：“阙处，那...那五千万的市财政专项补贴...赵市长那边...？”
“放心！”
阙进华打了个酒嗝，“赵市长早就打点好了，流程上绝对没问题！
到时候钱一到你公司账上，立刻按之前说好的渠道转出去...干净利落！”
五千万财政补贴！
赤裸裸的套取国家资金！
我激动得手都在发抖，紧紧握住手机，生怕错过一个字。
就在这时，我的脚不小心碰到了隔间的门，发出了一声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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