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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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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他一直都是这样。
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不容反抗的话。”
“淇萱，”我看着她被光影分割的侧脸，“你真的……相信顾言澈死了吗？”
这个问题如同利刃，瞬间划破了客厅里勉强维持的平静。
她猛地转过头，瞳孔在昏暗中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什么意思？”
我迎着她震惊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今天去见了一个人。
他告诉我，当年顾言澈被‘处理’的时候，可能……并没有死。”
“不可能！”
她几乎是尖叫着反驳，猛地站起身，怀里的靠枕掉在地上，“我亲眼看到的！
那么多血！
他倒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可能没死？！”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混乱和恐惧。
“亲眼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
我重复着老疤的话，也站起身，试图靠近她，“有人看到他被塞上了偷渡的船，送到了境外。
他可能还活着！”
“境外……活着……”诗淇萱喃喃自语，眼神空洞，仿佛无法消化这个信息。
她摇着头，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不……不会的……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十五年都不回来找我？
为什么？！”
她崩溃地抓住自己的头发，蹲下身，将脸埋在膝盖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他一定是恨我……恨我当时没有保护好他……恨我屈服于父亲……所以他宁愿死在外面也不回来找我……或者……或者他早就死了！
那个人在骗你！
他在骗我们！”
她的情绪彻底失控，十五年来建立在“死亡”基础上的痛苦、愧疚和赎罪，在这一刻被“可能活着”的消息冲击得支离破碎。
如果顾言澈没死，那她这十五年的自我放逐算什么？
一场笑话吗？
我蹲下身，用力将她颤抖的身体拥入怀中。
这一次，她没有抗拒，只是在我怀里痛哭失声。
“不是你的错，淇萱，不是你的错。”
我紧紧抱着她，一遍遍地重复，“是诗伯韬，是他造成了这一切。
无论顾言澈是生是死，罪魁祸首都是他！”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的哭声才渐渐平息，只剩下细微的抽噎。
她靠在我怀里，精疲力尽。
“那个人……是谁？”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声音沙哑地问。
“一个叫老疤的人，在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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