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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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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4) "我心下一凛。
“是我。
你怎么称呼？”
“叫我老疤就行。”
他指了指自己左边眉骨上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胆子不小，一个人就敢来。”
“你约我，我来了。
有什么事，直说吧。”
我没有绕圈子。
老疤咧开嘴笑了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痛快。
那我也不废话了。
顾言澈的事，你想知道多少？”
果然是为了顾言澈！
“你知道多少？”
我反问。
“那要看，林姑爷你……愿意出多少。”
老疤搓了搓手指，意思很明显。
“钱不是问题。
但我需要先知道，你的消息值不值。”
老疤盯着我看了几秒，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顾言澈，当年根本没死。”
什么？！
我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诗淇萱亲眼看到他倒下，看到那么多血……怎么会没死？
“不可能！”
我下意识地反驳。
“嘿，”老疤嗤笑一声，“亲眼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的？
诗家那老狐狸，手段多着呢。”
他灌了一口啤酒，继续说道：“当年那一下，是挺重，顾小子当时是昏死过去了，流了不少血，但还有口气。
诗伯韬以为他死了，急着让人‘处理’。
负责处理的人里，有我的一个哥们儿。
他们把他拉到城郊，准备埋的时候，发现他还有微弱的呼吸。”
我的呼吸屏住了，紧紧盯着他。
“我那哥们儿当时怂了，杀人他不敢，但又不敢违逆诗伯韬。
正好那时候，有一伙偷渡的蛇头在附近活动，他们就把顾言澈……当‘猪仔’一样，塞给了那伙蛇头，弄到境外去了。
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境外？！
所以顾言澈可能还活着？
在世界的某个角落？
那诗淇萱这十五年的痛苦和赎罪……算什么？
一场建立在谎言基础上的巨大悲剧？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一时难以消化。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老疤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张皱巴巴、泛黄的旧照片，推到桌子中间。
照片上，是年轻许多的老疤和另一个男人，背景似乎是在某个东南亚国家的码头，而他们中间搀扶着的那个低着头、虚弱不堪的年轻人……虽然面容模糊，但那身形和侧脸轮廓，与诗淇萱珍藏的照片里的顾言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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