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60235"
["articleid"]=>
string(7) "619622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5章"
["content"]=>
string(2704) "敢做。”
“老爷夫人当然不同意，觉得顾言澈不着调，配不上大小姐。
两人就偷偷摸摸在一起。
后来……后来听说顾言澈要带大小姐私奔，去国外。”
私奔？
我心头一震。
“事情败露了，老爷勃然大怒，把大小姐关了起来。
也不知道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反正后来，顾言澈就消失了。”
“消失了？”
我追问，“是死了？
还是……”李姨摇摇头，眼神里带着恐惧和讳莫如深：“不知道，没人知道。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老爷下了封口令，谁也不准再提这个名字，不准再提这件事。”
人间蒸发？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背后隐藏的含义，让我脊背发凉。
是诗家动了手脚？
还是发生了别的意外？
“那大小姐她……”“大小姐被放出来后，就像变了个人。”
李姨的声音带着哽咽，“不哭不闹，不说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个月。
再出来时，就把所有裙子都烧了，剪短了头发，开始吃斋念佛，规矩得……像个假人。”
“她跟老爷夫人说，她错了，以后会听话。
然后，她就真的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对自己狠，对别人也……冷。”
李姨看着我，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姑爷，大小姐她心里苦啊！
她不是故意要这样对您，她是……她是把自己和过去一起埋掉了！”
把自己和过去一起埋掉了。
所以，她选择用最严苛的规则束缚自己，用禁欲的生活惩罚自己，用每月一次冰冷的“功课”提醒自己那段感情的“罪孽”？
那我呢？
我这个被安排给她的丈夫，是不是也是她“赎罪”的一部分？
一个她向家族证明自己“安分”的工具？
“那个紫檀木匣子呢？”
我想起关键，“她那天带去净心庵的那个。”
李姨的脸色更加苍白，她用力摇头：“那个……那个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大小姐从不让人碰，每个月去庵里都会带上，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她在房里对着它掉眼泪……里面，大概……大概是和顾言澈有关的东西吧。”
对着它掉眼泪……那个冰冷的、如同玉雕般的诗淇萱，竟然也会对着一个匣子掉眼泪？
我心口堵得厉害，说不清是愤怒，是悲哀，还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
“净心"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4176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