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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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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0) "里的人，突然跑来“找书”？
她的视线缓缓从我脸上移开，扫过我刚才站立的书桌区域，最终落在我身后那个刚刚被我用袖子拂过的、一尘不染的书柜上。
“找到想看的了吗？”
她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还……还没。”
我喉咙发干。
她点了点头，没再追问，迈步走了进来。
她的步伐依旧从容，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晰而规律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跳节拍上。
她径直走向书桌，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那个带有暗格的抽屉。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
但她没有停留，只是拿起桌面上那方老砚台旁的一支小狼毫笔，看了看笔尖，又轻轻放下。
仿佛她回来，真的只是为了取这支无关紧要的笔。
然后，她转向我，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
“这里的书，大多枯燥。”
她平静地说，“不适合你。”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扎了我一下。
是陈述事实，还是……警告？
“我……我知道了。”
我低下头，避开她的视线，感觉脸颊在发烫。
“出去吧。”
她说。
不是商量，是通知。
我如蒙大赦，又感到一种屈辱。
我像个被主人驱逐出领地的入侵者，狼狈地从她身边走过，不敢再看她一眼。
<在我与她擦肩而过的瞬间，我似乎闻到了，除了檀香之外，一丝极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香火焚烧后的气息，混杂着一丁点……类似于旧纸张受潮的霉味。
这味道很轻微，转瞬即逝，却被我高度紧张的感官捕捉到了。
她不是去净心庵听经了吗？
怎么会沾染上这种……像是长时间待在某个密闭陈旧空间里的味道？
我心头疑窦再生，但此刻不敢深究，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我快步走出书房，甚至没敢回头。
身后，传来书房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以及……极其轻微的、反锁的“咔哒”声。
她锁上了。
在我离开之后，她立刻锁上了门。
她果然不信我的说辞。
她是在防备我。
我站在客厅中央，阳光明媚，却感觉周身寒冷。
刚才在书房里的每一秒，都像经历了一场无声的审判。
她没有揭穿我，没有发怒，甚至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但这种冰冷的、不动声色的处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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