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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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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2) "以为是？”
“不，”我妈摇了摇头，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神情复杂，“你不是小丑，你是我最锋利的刀。”
“我把你从泥潭里捡回来，给你最好的生活，让你成为人人艳羡的对象，不是为了让你当一个一无是处的金丝雀。”
“我沈静白的人，可以没出身，可以没背景，但绝不能是个废物。”
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要的，是一把能为我扫清一切障碍的刀。
一把漂亮的、听话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刀。”
“你做得很好，月舒。”
她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赞赏，“比我预想的，还要好。”
我爹沉默了。
他脸上的惊慌、无措、自嘲，慢慢褪去，最终化为一片死寂的平静。
他抬起头，迎上我妈的目光，声音沙哑地问：“那……感情呢？
静白，你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真心吗？”
这是他最后的挣扎，最后的底牌。
我妈看着他，沉默了很久。
就在我以为她会说出什么残忍的话时，她却忽然俯下身，在我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真心？”
她轻笑一声，“真心是什么？
能当饭吃，还是能帮我签下几百亿的合同？”
“月舒，我们是同一种人，何必问这么天真的问题。”
她松开他的手，转身，准备上楼。
“记住你的身份，”她没有回头，声音从楼梯上传来，“做好你的刀。
其他的，不该你问，更不该你碰。”
我爹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抽去灵魂的雕像。
直到我妈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他才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缓缓地跪倒在地。
他没有哭，也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绝望的姿态。
他赢了全世界，却唯独输给了他最想赢的那个人。
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从未有过赢的机会。
在这场名为“爱情”的豪赌里，我妈是永远的庄家，而他，只是一个被操纵的筹码。
06那晚之后，我们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我妈依旧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商界女王，只是比以前更忙了。
我爹也依旧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全职奶爸”，他还是会给我做爱心早餐，会陪我弹琴画画，会对我露出干净温暖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再也达不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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