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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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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4) "宿舍所有灯都是关着的。
就在这时，黑暗中传来一声低笑，沙哑而扭曲。
“第一个。”
周兴和僵住了3 诅咒初现声音来自斜对角的床位——王锡和，平时沉默寡言的室友，此刻却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因为宿舍依旧一片漆黑。
“你他妈说什么？”
周兴和壮着胆子问。
王锡和没回答，只是黑暗中，隐约能看到他鼾声四起，睡着了。
<“第一个。”
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轻得像在念某种诅咒。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浸透了后背。
宿舍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路灯透过窗帘缝隙投下的惨白光线。
隔壁床铺传来均匀的鼾声，节奏沉稳得近乎机械——那是王锡和的声音。
但三分钟前，我明明听见他说了什么。
"第一个。
"那个声音轻得像是怕惊动什么，又重得像是要把这个词刻进骨髓里。
我记得清清楚楚，在睡梦与清醒的夹缝中，那句话像一把钝刀缓缓割开我的耳膜。
我蹑手蹑脚地摸到床边，抓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
惨白的光束扫过王锡和的床铺——他仰面躺着，胸膛缓慢起伏，嘴巴微微张开，发出平稳的鼾声。
看起来睡得很熟。
"王锡和？
"我压低声音叫他。
鼾声没有停顿。
我把手电光直接照在他脸上，他的眼皮甚至没有颤动一下。
这不对劲。
第二天早上，王锡和揉着眼睛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看起来精神抖擞。
"昨晚睡得好吗？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同时观察着他的表情。
"还行吧，做了几个怪梦。
"他挠挠头，"你呢？
""我..."我差点脱口而出昨晚听到的声音，但及时改口，"我也睡得不太踏实。
"整个上午，我都在试图说服自己那只是幻听。
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或者王锡和真的说了梦话但我听错了。
但当我下午在图书馆自习时，那种不安感又爬上心头。
三点十七分，我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翻看上周和王锡和的合影。
照片里他站在樱花树下对我笑，阳光透过花瓣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那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学生，戴黑框眼镜，爱打篮球，偶尔逃课去网吧。
但为什么...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上课铃响，学生们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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