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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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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2) "他信里说的那只梅花表。”
苏晓棠的指尖轻轻搭在表盘上,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他战友说,这是林建国给我的定情信物,现在让我拿着它,以后别再找他了。
还说他家里人已经给他安排了亲事,对方是城里干部家的女儿,能帮他在城里找份好工作,让我别耽误他的前程。”
林晚看着那只梅花表,突然想起父亲钟表店橱窗里的空位。
小时候她总问父亲,为什么橱窗最显眼的位置空着,父亲总说“留着放最好的表”,现在她才明白,那个位置,从一开始就是为这只梅花表留的,为苏晓棠留的。
“我当时不信,”苏晓棠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他答应过我的,不会变心。
我拿着表去他部队找他,可战友说他已经走了,回了老家,具体在哪里也不知道。
我又去他老家找,可他老家早就没人了,邻居说他叔叔一家搬去了外地,没人知道联系方式。”
她顿了顿,抹了把眼泪,继续说:“我抱着这只表在火车站坐了三天,最后还是回来了。
我想,或许他真的有苦衷,可我等不起了,家里催我结婚,我却总想着他会回来,一直没答应。
后来年纪大了,也就断了结婚的念头,开了这家花坊,想着他要是回来,或许能凭着花坊找到我。”
林晚的心里像被灌满了铅,沉重得喘不过气。
她从包里拿出父亲的病历本,翻到1993年的那一页,递给苏晓棠:“苏阿姨,您看这个。
我父亲1993年3月退伍,可就在退伍前一周,南方发了洪水,他主动申请去救灾,在转移群众的时候,被倒塌的房梁砸伤了腿,导致右腿骨折,落下了残疾。
医生说,他以后走路会有点跛,不能干重活。”
苏晓棠接过病历本,手指颤抖着划过上面的字迹,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原来……原来他是因为这个才没回来。”
她哽咽着说,“他怕我跟着他受苦,怕他的腿会拖累我,所以才让战友编了那样的谎话。
他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扛,从来不肯跟我说心里话。”
林晚又从铁盒里拿出几封信,递给苏晓棠:“这些信里,写了他这些年的生活。
他退伍后回到小城,开了家钟表店,因为腿不好,找工作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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