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59995" ["articleid"]=> string(7) "619621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544) "场春雨打落了些。

我修好了你当年最喜欢的那只梅花表,表盘上的珐琅没怎么掉色,就是表针走得慢了些,我调了三次,才让它准了。

可钟表店的橱窗里,给它留的位置空了太久,落了灰,我擦了又擦,总觉得你会突然路过,一眼就看见它。”

“梅花表”“樱花树”“苏晓棠”——这些陌生的词汇像碎片一样,在林晚的脑海里拼凑出一个模糊的影子。

她又拆开几封信,1995年的信里写着:“晓棠,今天钟表店来了个姑娘,穿了件蓝布裙,和你当年穿的那件很像,我差点认错了人。

南方的雨季是不是还很长?

你总爱淋点小雨,记得带伞。”

信纸里还夹着一片干枯的樱花花瓣,已经脆得一碰就碎,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粉色。

2008年的信里说:“晓棠,林晚考上大学了,学的是设计,和你一样,手很巧。

昨天她给我画了幅画,画的是咱们巷口的樱花树,我看着画,突然就想起你当年在樱花树下笑的样子。

我想,如果我们有孩子,大抵也是这样的吧。”

信里提到了自己,林晚的眼眶突然就红了——她考上大学那年,父亲特意做了她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还喝了点酒,絮絮叨叨地跟她说要好好照顾自己,却从没提过,他在给另一个人写信时,会把她和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2019年的信则短了些,字迹也更潦草了:“晓棠,我腿上的旧伤又疼了,阴雨天更甚,夜里总睡不着。

昨天整理东西时,翻到了你当年给我缝的鞋垫,棉花都松了,我却舍不得扔。

想起当年你总说要给我缝个护膝,还没来得及,你就……”后面的字迹被眼泪晕开了,模糊不清,林晚看着那片模糊的墨迹,仿佛能看到父亲写这封信时,老泪纵横的模样。

林晚的眼眶渐渐红了,眼泪落在膝盖上,晕开了一小片湿痕。

原来父亲的人生里,藏着这样一段她从未知晓的过往。

那个叫苏晓棠的女人,究竟是谁?

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故事?

父亲每年春天写一封信,却从未寄出,是不敢,还是不能?

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在她的心里缠得紧紧的。

她翻遍了铁盒,在最底下找到了一个泛黄的信封,比其他的信封略厚些,上面的地址模糊不"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4165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