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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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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ing(2504) "藏着这样一个铁盒。
找了根细铁丝,林晚轻轻撬开了锁扣。
“咔嗒”一声轻响,像是打开了某个尘封已久的开关。
铁盒里铺着块褪色的蓝布,布面绣着一朵小小的梅花,花瓣是浅粉色的,花蕊是淡黄色的,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线头,显然是女子的手艺。
林晚捏着蓝布的边角,指尖能感受到布料上残留的柔软,像是还带着当年绣它时的温度。
掀开蓝布,三十封信件整整齐齐地码在里面,像一摞精心收藏的珍宝。
信封是同一款式的牛皮纸,颜色从深褐到浅黄,边缘有些已经发脆,却没有一丝褶皱,显然被人反复整理过。
每封信的收信人栏都写着同一个名字——“苏晓棠”,字迹从年轻时的遒劲有力,笔画间透着军人的利落,渐渐变得颤颤巍巍,甚至有些笔画连在了一起,却依旧一笔一划,写得认真。
落款日期则从1993年的春天,一直排到2022年的三月,整整三十年,每年一封,从未间断。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
她活了三十年,从未听过“苏晓棠”这个名字。
父亲的人生在她眼里一直是清晰的:年轻时在南方当兵,具体是哪个部队、在哪里服役,父亲从未细说,只偶尔提起过南方的雨季很长,樱花很美;退伍后回到小城,在巷口开了家“林记钟表店”,一守就是三十年;后来娶了母亲,母亲生她时难产,落下了病根,在她五岁那年就走了。
从那以后,父亲就守着钟表店和她,再也没提过感情的事,也很少说起过去。
他的世界里,似乎只有钟表的齿轮声,和她成长的细碎日常——她第一次学骑自行车时父亲扶着车尾的手,她高考失利时父亲递来的热牛奶,她出嫁时父亲偷偷抹眼泪的模样……这些画面里,从未有过“苏晓棠”的影子。
她拿起最上面那封2022年的信,信封上没有邮票,也没有邮编,右上角的贴邮票处干干净净,显然从未寄出。
拆开时,信纸簌簌作响,是早年的方格稿纸,纸质很薄,有些地方已经泛黄。
父亲的字迹已经很潦草,有些笔画甚至连在了一起,却依旧能看清内容:“晓棠,今年樱花开得早,巷口那棵老樱花树,花苞刚冒头就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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