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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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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62) "只是抬起脚，用膝盖，狠狠地顶在他的裆部。
“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那壮汉捂着下面，弓着身子，像只大虾米一样，倒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
整个牢房，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变了。
从看猎物，变成了看怪物。
我走到那壮汉身边，蹲下，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
“第一课。
在这里，没有男人女人。
只有兵，和垃圾。”
我站起身，环视着所有人。
“我不想听你们以前是谁，也不想管你们以前做过什么。
从现在开始，你们只有两个选择。”
我伸出一根手指。
“一，听我的。
我让你们往东，你们不许往西。
我让你们吃饭，你们不许睡觉。
跟着我，你们或许会死。
但你们死之前，能吃饱饭，能穿上干净衣服，还能杀人。
杀你们的仇人，杀那些看不起你们的人。”
我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二，不听我的。
就像他一样。”
我指了指地上还在哼哼的壮汉。
“不，比他更惨。
我会把你扔进猪圈，让你跟猪抢食吃。
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看着他们。
“现在，给我选。”
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很久。
一个人，跪了下来。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很快，整个牢房里，三千死囚，全都跪了下来。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有恐惧，有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点燃的火焰。
一种绝望中，看到一丝希望的火焰。
我知道。
我的兵，我有了。
5三千死囚，加上皇帝给的一千老兵，凑齐了。
我给这支部队起了个名字，叫“破晓”。
寓意，是黎明前的黑暗，由我们来打破。
我把他们拉到了京郊一个废弃的校场。
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一片空地。
第一天，我没让他们练兵。
我让他们排队。
三千多人，排得歪歪扭扭，像条蛇。
老兵们倒是站得还行，但看那帮死囚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我让他们站军姿。
一站，就是三个时辰。
太阳很毒。
很多人站不到半个时辰，就晕倒了。
晕倒了，没关系。
老兵会用凉水泼醒，然后继续站。
那些死囚，开始还骂骂咧咧。
后来，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天下来，校场上晕倒了一大片。
没人吃饭。
第二天，还是站军姿。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还是那个被我踹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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