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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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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12) "“谢陛下隆恩！”
“不过，”周靖话锋一转，“你那些‘新战术’，朕也想看看。
朕会派人，去你的军营‘观礼’。”
我心里“咯噔”一下。
派人观礼？
是监视吧。
“臣，恭迎圣使。”
“行了，退下吧。
别让朕失望。”
我站起来，退出了大殿。
走到门口，我才感觉到，后背已经湿透了。
刚才跟皇帝的那番对话，每一句，都是在刀尖上跳舞。
一步说错，就是万劫不复。
我赢了第一步。
走出宫门，石头还在那等着。
看见我出来，他松了口气。
“将军，怎么样？”
“搞定了。”
我看着他，笑了，“走，我们带兵去。”
我被直接带到了京郊的大营。
一个专门关押重犯的地方。
皇帝的圣旨，比我快得多。
我到的时候，大营的将军已经拿到了手谕。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不解。
一个女将军，来管一群死囚，这跟下放有什么区别？
我没理会他的眼神。
我要了死囚的名册。
三千人。
杀人犯，抢劫犯，强奸犯，逃兵……什么样的都有。
一个个眼露凶光，不是善茬。
我走进关押死囚的大牢。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牢里的人，看见我这个穿着将军服的女人，都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看着我。
有些还吹起了流氓哨。
“哟，来了个母的！”
“细皮嫩肉的，让哥哥我好好疼疼你！”
我没说话。
只是走到了牢房中央。
“啪！”
我把手里的名册，狠狠摔在地上。
“我叫林昭。
从今天起，是你们的长官。”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嘈杂的牢房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没人理我。
他们还在笑，还在叫。
我笑了。
我转身，对守在门口的狱卒说：“打开一间牢房。
就那个，嗓门最大的。”
狱卒有点犹豫，但看到我腰上的令牌，还是照做了。
“哗啦——”牢门打开。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走了出来，赤着上身，胸口纹着个老虎头。
他就是刚才叫得最欢的那个。
他走到我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
他低下头，凑近我，闻了闻。
“嗯，还挺香。
小美人，你当我们的长官？
你懂什么？
你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他伸出手，想来摸我的脸。
他身边的人，都在起哄，都在笑。
我没动。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我脸的时候。
我动了。
我没用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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