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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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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听着他在电话那头表演。
“那两千万的融资款，我一分没动，我马上还给公司！
那个网红，我马上跟她断了！
我买的保时捷，我明天就卖了，钱全都给你！”
“念念，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们三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啊！”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听到最后一句，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笑声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
电话那头的沈哲愣住了。
“念念，你笑什么？”
“我笑你，”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死到临头了，还在演。”
“沈哲，你爱我吗？”
“你爱的是我写的代码，是我能给你带来的价值，是我那个能让你心安理得压榨的‘程序员女友’人设。”
“你爱的，从来都只有你自己。”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过了很久，沈哲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充满了怨毒和疯狂。
“徐念，你别得意！”
“你以为毁了公司，你就能高枕无忧了？”
“我告诉你，你手里那个‘启示录’，核心代码和我公司的‘星辰’一模一样！”
“我已经申请了专利！
你敢发布，我就敢告你抄袭！
告到你身败名裂！”
“你这个贱人，你想毁了我，我就拖着你一起下地狱！”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是吗？”
“那你试试看。”
“看看我们两个，到底谁先下地狱。”
我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
无知者无畏。
他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他手里的，不过是我几年前随手写的一个残次品。
而我即将发布的“启示录”，是它的完全体。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想用鸡蛋去碰石头？
那就让他碰个头破血流。
<4.第二天，整个科技圈都炸了。
“星辰科技”全线产品崩溃，疑似遭遇史上最强黑客攻击，一夜之间蒸发数十亿市值，濒临破产。
创始人沈哲被爆出挪用投资款、私生活混乱等一系列丑闻。
A轮投资方紧急撤资，并启动法律程序，要求索赔。
墙倒众人推。
一时间，沈哲从万众瞩目的科技新贵，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他的黑料。
有前员工爆料他压榨员工，996是福报，007是常态。
有合作伙伴控诉他言而无信，项目款一拖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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