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59491"
["articleid"]=>
string(7) "619618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752) "她觉得有点痒。
她没动，只是手里的针，停了一下。
“好。”
她吐出一个字。
简单，干脆。
李承愣住了。
他设想过她会哭，会闹，会寻死觅活，唯独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
“你说什么？”
“我说，好。”
阿昭转过头，鼻尖差点撞上他的下巴。
她往后仰了仰，拉开一点距离，“臣妾遵旨。
就在这凤仪宫里，待到死。”
她的眼神里，是一种彻底的、放弃了的平静。
李承看着这双眼睛，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恐慌。
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错得离谱。
5从那天起，李承天天都来凤仪宫。
他也不干什么，就是坐着，看阿昭。
阿昭过她的日子，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早上起来，她会自己打水洗脸，然后用一把小木梳，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
她会自己挑几样小点心，就着茶慢慢吃。
天气好的时候，她会搬个小板凳，坐在被钉死的窗户底下，眯着眼，从缝里看外面那一小块天。
她不哭不闹，不说不笑，就像一个精致却没有魂儿的人偶。
李承快被她逼疯了。
这天，他带了一支金步摇来。
那步摇做得极好，上面嵌着鸽子血的红宝，流苏是细细的金丝，动一下就闪着光。
“林婉儿说，她喜欢这个。”
李承把步摇放在桌上，推到阿昭面前，“朕也给你带了一支。”
他这是在炫耀，也是在试探。
阿昭正在绣一方手帕，她抬头看了一眼那步摇，又低下头去。
“挺好看的。”
“不喜欢？”
“臣妾戴不上这么贵重的东西。”
阿昭说，“压得慌。”
李承的火气又上来了。
“你非要这么跟朕说话？”
“皇上想听什么样的话？”
阿昭放下针线，看着他，“您是想听臣妾说，‘谢谢皇上，臣妾好喜欢’？
还是想听臣妾说，‘林姑娘有眼光，这东西果然配得上她’？”
她的话像一把刀，刀刀见血。
李承一把抓住她的手，把那支金步摇硬塞进她手里。
“给朕戴上！”
<阿昭的手被迫攥着那支冰凉沉重的步摇，她看了看李承那张铁青的脸，没说话。
她站起身，走到那面蒙了尘的铜镜前，解下发簪，把步摇插了上去。
金色的流苏垂下来，衬得她的脸更白了，也更没血色了。
“好看吗？”
她"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4138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