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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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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从上面找出一丝一毫的害怕或者退缩。
可是没有。
阿昭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清澈，甚至带着一点悲悯。
这种眼神，比任何反抗都让李承觉得刺痛。
“对，朕是疯了！”
他猛地收紧手臂，把阿昭死死地箍在怀里，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被你逼疯的！”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呼吸又重又烫。
阿昭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但她没有挣扎。
她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发了脾气的孩子。
“皇上，你松手，要断气了。”
她的声音很轻，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
李承身子一僵，慢慢松开了手臂，但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没放开。
他低头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
“阿昭，回到朕身边来。”
阿昭有点没明白。
“我一直都在这儿啊，凤仪宫里，哪也没去。”
“不。”
李承摇摇头，眼神执拗，“你的心走了。
朕要它回来。”
阿昭沉默了。
她能怎么说？
说她的心，在听说林婉儿回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凉了？
说她在收拾箱子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重新坐回桌边，拿起那方被李承扔在地上的帕子，用手指抚平上面的褶皱。
“这帕子，脏了。”
她说。
李承看着她的动作，感觉自己刚刚燃起的一点点火苗，又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他最恨的就是她这样。
不管他发多大的火，生多大的气，她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天塌下来，她也能当成一床被子盖在身上。
“阿昭，”他走到她身后，双手撑在桌子上，把她圈在自己和桌子之间，“你告诉朕，你到底要朕怎么做？”
“皇上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阿昭头也不回，“您是皇帝，金口玉言，您想关我一辈子，我也不能有怨言。”
“朕不想关你！”
“那您就放我走。”
李承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他盯着她纤细的背影，忽然俯下身，嘴唇贴在她的耳边。
“不放。”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危险的沙哑，“朕告诉你阿昭，这辈子，你哪儿也别想去。
你就待在这儿，待在朕的身边。
就算朕不要你，你也得待在凤仪宫里，给朕守着这个后位，直到死。”
温热的气息喷在阿昭的耳朵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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