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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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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4) "啼啼，饭也吃不下。
阿昭劝她：“哭什么，又没断炊。
有吃的就吃，没吃的就躺着，省点力气。”
第二天，送饭的太监来了，把饭食从门底下的小窗口塞进来。
菜色不错，有鱼有肉。
小桃气得不行：“这是要把我们当猪养吗！
从门洞里喂食！”
阿昭把饭菜一样样端出来，摆在桌上。
“有得吃就不错了。
快吃，凉了就腥了。”
她自己吃得慢条斯理，跟在自家院子里吃饭没什么两样。
第三天，李承来了。
他没穿龙袍，还是那身玄色常服，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看起来好几宿没睡了。
他推开小桃，径直走到阿昭面前。
阿昭正在绣一幅帕子，上面绣的是几根竹子，简简单单的。
她听见脚步声，头也没抬。
“皇上来了。”
李承看着她，看着她手里的针线，看着她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的脸，心里的火又烧起来了。
“你就没什么想跟朕说的？”
阿昭放下针线，抬起头。
“想说什么？
说皇上英明神武，把臣妾关得很好？”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扎心。
李承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帕子，扔在地上。
“阿昭！
你非要这样跟朕说话吗？”
“不然呢？”
阿昭看着他，“皇上想听什么？
想听臣妾哭着喊着求您放我出去？
还是想听臣妾说，只要能留在您身边，当个见不得光的影子也愿意？”
她每说一句，李承的脸色就白一分。
他蹲下身，捡起那方帕子，手指抚过上面细密的针脚。
“朕不是那个意思。”
“那皇上是什么意思？”
阿昭站起身，走到窗边。
窗户也被木条钉死了，只能从缝里透进一点光来。
“您把您的白月光接回来了，我给您腾地方，这不是很顺理成章的事吗？
您为什么就是不肯？”
“因为朕不许！”
李承低吼出声，他一把抓住阿昭的肩膀，把她转过来，逼着她看着自己，“朕的后位，只能是你阿昭坐！
旁人，谁也别想！”
他的眼睛里，是一种疯狂的占有欲。
阿昭看着他，忽然笑了。
那笑意很淡，带着点说不清的滋味，像是自嘲，又像是可怜他。
“李承，”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你是不是疯了？”
4“疯了？”
李承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咀嚼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盯着阿昭的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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