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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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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到这个关键词，追问道，“她具体怎么描述的？”
“她说……那个‘她’在对她笑，对她说话……还说……总有一天会换过来……”李伟捂着脸，声音哽咽，“我以为她就是瞎想的……我没当真……”关博与王源交换了一个眼神。
理性告诉他们，这很可能是精神压力下的幻觉。
但现场那股挥之不去的诡异感，以及关博那敏锐的直觉，都在低语——事情没那么简单。
第三章：第二个“微笑”者就在技术科人员开始详细勘查现场，林凌准备将尸体运回法医中心进行解剖时，王源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王队！
又发现一名死者！
情况……情况跟这边很像！”
电话那头是队里值班刑警焦急的声音。
“地址！”
王源心头一沉。
“滨江路，光华大厦，2103室！
死者男性，31岁，叫赵斌，是个程序员！”
半小时后，铁三角赶到了第二个现场。
光华大厦2103室是一间单身公寓，装修简洁现代。
死者赵斌穿着睡衣，坐在卧室的穿衣镜前。
他的坐姿不像张雅那样跪坐，而是靠在椅背上，头微微歪着，脸上同样挂着那种僵硬而诡异的“微笑”。
他的右手搭在膝盖上，左手垂落，指尖触碰着地面。
在他左手下方的地板上，放着一部老式的翻盖手机。
手机是打开的，屏幕停留在短信编辑界面，收件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信息内容只有两个字：“晚安”同样没有发送出去。
林凌立刻上前进行初步检查。
“男性，31岁。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天深夜11点到今日凌晨1点之间。
体表同样无外伤，无抵抗痕迹。
表情与第一名死者高度相似，呈不自然的僵硬微笑。”
关博走到镜前，看着镜中映出的赵斌那张带笑的脸，又看了看他本人。
镜面光洁，没有任何涂画的痕迹。
“不是镜子。”
关博低声自语，“是‘镜中人’。”
他注意到赵斌的瞳孔，在惨白的灯光下，似乎有极其细微的、不规则的收缩迹象，不像是正常的死后变化。
王源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个‘再见’，一个‘晚安’？
都对着镜子？
都他妈笑得这么瘆人？
这要是自杀，老子把名字倒过来写！”
<“不是自杀。”
关博肯定地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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