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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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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烧得迷迷糊糊,摇了摇头。
他沉默了一瞬,然后转身去我的衣帽间,拿了一件厚实的开衫毛衣和一条长裤过来。
“失礼了。”
他说着,动手帮我换下被汗浸湿的睡衣。
他的手指偶尔会碰到我的皮肤,带着灼人的温度。
我闭着眼,羞窘和虚弱交织,任由他摆布。
他帮我穿好衣服,又用一条厚厚的羊绒毯将我严严实实地裹住,然后再次将我抱起,快步下楼,塞进车里,一路风驰电掣般地开向了医院。
整个过程中,他紧绷着下颌,一言不发,但握着我手的那只手掌,却用力得几乎让我感到疼痛。
在医院,我被迅速安排进了VIP病房,医生护士围着检查、用药。
靳淮舟就一直站在旁边,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目光沉沉地落在我的身上。
他和院长低声交谈了几句,语气是惯常的冷静,但眼神里的焦灼,却骗不了人。
退烧针的效果上来,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中途醒来过一次,额头上放着冰袋,舒服了很多。
病房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靳淮舟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着膝盖,双手交握抵在额前。
他好像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壁灯的光线勾勒出他疲惫的轮廓,眼底有着明显的青黑。
他那样一个永远一丝不苟、掌控一切的人,此刻竟显得有些……狼狈。
是因为我吗?
因为他抛下了那个听起来就很重要的会议,因为他守在这个协议妻子的病床前?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酸涩涩的,又带着一点难以言喻的暖意。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动静,猛地抬起头。
看到我睁着眼睛,他立刻凑近了些,嗓音沙哑地问:“醒了?
感觉怎么样?
还难不难受?”
一连串的问题,带着不加掩饰的关切。
我摇了摇头,想说“好多了,谢谢”,但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他立刻起身,倒了杯温水,插上吸管,小心翼翼地递到我嘴边。
我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
温热的水流滋润了干痛的喉咙,也仿佛流进了心里。
喝完水,他扶我躺好,替我掖了掖被角。
动作有些生疏,却异常认真。
“睡吧。”
他说,“我在这儿。”
简单的三个字,却像是有魔力一般,让我感到了前所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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