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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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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2) "误差？
还是……我的身上，有某种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特质？
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我不能待在这里。
商场虽然结构复杂，易于躲藏，但出入口相对固定，一旦被堵住，就是瓮中捉鳖。
我必须移动，去更开阔、更复杂的地方。
休息了几分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撕下T恤下摆，笨拙地包扎了一下左臂的伤口。
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观察着商场外的街道。
一切如常。
凝固的车流，凝固的行人。
没有看到那两个西装革履的身影。
但他们肯定在附近。
或者，他们根本不需要靠近，只需要用那个仪器扫描这片区域……我深吸一口（依旧阻滞的）空气，猫着腰，从雕塑后溜出来，沿着商场的内部通道，向另一个出口摸去。
我知道几个街区外有一个庞大的地铁系统网络，那里通道错综复杂，阴暗潮湿，或许能暂时摆脱追踪。
一路上，我像惊弓之鸟，任何一点细微的、属于我自身移动发出的声音，都会让我心跳骤停。
我开始理解那些被追捕的动物的感受，每一片阴影都可能藏着猎手，每一丝风声都可能带着死亡的气息。
千年来的“城市探索”经验此刻派上了用场。
我知道哪些小巷可以穿行，哪些建筑有地下通道相连。
我尽量选择视线死角多、路径复杂的路线，避免在开阔地带暴露太久。
半个小时后，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一个地铁入口的阶梯上方。
向下的阶梯上，挤满了千年前急于通勤的市民，他们像蜡像一样凝固在奔跑、行走、看手机的姿态上。
深邃的洞口向下延伸，仿佛通往地狱的咽喉，里面吹出的风带着一股陈腐、凝滞的气息。
这里能屏蔽他们的信号吗？
我不知道。
但我别无选择。
我侧着身子，艰难地从凝固的人群缝隙中往下挤。
身体摩擦过那些冰冷的、毫无生气的衣物，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不适。
他们的表情近在咫尺，惊恐，疲惫，麻木……千年前那个瞬间的众生相，此刻成了我逃亡路上的障碍。
终于下到站厅层。
这里更加昏暗，只有广告灯箱凝固的光源提供着有限的照明。
验票闸机前排着长队，人们伸着手，拿着交通卡，定格在那一刻。
我绕过闸机，直接跳下了站台。
轨道向黑暗的深处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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