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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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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0) "这么狼狈！”
我努力仰起头，扯出一个讨好的笑。
“对不起……阿程，我想倒杯水……”我的示弱，点燃了他心中积压已久的炸药。
情绪瞬间失控，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椅子。
“没用的东西！”
他嘶吼着，胸膛剧烈起伏。
我听见他心里的咆哮。
只会给我添麻烦！
添麻烦！
为什么不去死！
血……好多血……他终究还是走了过来。
粗暴地把我从地上拎起来，扔回轮椅上。
拿出医药箱，用棉签蘸着酒精，用力按在我的伤口上。
刺骨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颤。
他却像是毫无察觉。
“别动！”
他给我包扎好伤口，看也没再看我一眼。
接下来我们之间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直到三天后，门被敲响。
我转动轮椅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是季家的管家，我认得他。
他嫌弃地扫了一眼我们这间破败的出租屋，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满了不屑。
“季程呢？”
“他……出去了。”
管家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在桌上。
“把这个交给他。”
“大少爷上个月出了车祸，人没了。”
管家的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老爷的意思是，让他回去。
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城西那套别墅，还有每个月二十万的生活费，都给他准备好了。”
他留下文件，临走前，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姜小姐，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选择对季程最好。
别拖累他。”
门被关上。
那份文件静静地躺在桌上。
第4章晚上，季程回来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
摇摇晃晃地走到桌边，一屁股坐下，把头埋在臂弯里。
我小心翼翼地把温好的醒酒汤推到他手边。
“阿程……你家人，今天来过了。”
他没动。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你要……回去吗？”
话音刚落，他猛地抬起头。
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我。
下一秒，他突然暴怒，挥手掀翻了整张桌子。
醒酒汤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你也觉得我该回去？！”
“姜夏夏！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也可以拿去卖个好价钱？！”
他冲过来，双手撑在我的轮椅扶手上。
酒气混合着他身上廉价的香水味，熏得我几乎要窒息。
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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