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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能被他的劣质探测器捕捉到，却又不会触发警报的程度。
来吧。
既然你这么想找到我。
我就给你一个找到我的机会。
也让你，离死亡更近一步。
我看着屏幕里，季航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
明天，就是审判日。
而你，将有幸，坐在第一排的观众席上。
5.烟花，在头顶绽放8月13日，上午9点。
我坐在避难室的沙发上，面前的巨大屏幕被分成了几十个小格。
每一个格，都是一个实时的新闻直播频道。
所有的频道，都在直播同一件事。
灵韵集团，蕴灵丹全球首发仪式。
主会场，就在灵韵大厦楼下的广场。
人山人海，彩旗招展。
秦苍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裙，站在台上，容光焕发。
“今天！
是一个将被载入史册的日子！”
她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了整个广场，也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从今天起，修行将不再是少数人的特权！
人类，将迎来一次伟大的进化！”
台下，是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无数人高举着手里的蕴灵丹包装盒，脸上带着朝圣般的狂热。
我的前同事们，张伟他们，就站在第一排，像最忠诚的卫士，仰望着他们的女王。
我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看向了另一个监控画面。
我的公寓楼下。
季航还在那里。
他折腾了一晚上，终于确定了我的避难室，就在公寓楼正下方的地底。
他没有工具，进不来。
但他也没有离开。
他似乎觉得，只要守在这里，就能等到我出去，然后分一杯羹。
他的脸上，带着熬夜的疲惫，和一种病态的亢奋。
真可悲。
我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9点55分。
还有五分钟。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着。
心脏在平稳地跳动。
没有紧张，没有激动，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
屏幕上，秦苍举起手，看了一眼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表。
“各位！
激动人心的时刻，即将来临！”
“让我们一起倒数！”
“十！”
“九！”
广场上所有人都跟着她一起嘶吼。
“八！”
“七！”
我看到，秦风站在他母亲身后，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他觉得，从今天起，他就是这个世界的太子。
“六！”
“五！”
我看到了台下的王博士，那个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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