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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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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0) "压缩饼干，纯净水，急救药品，高能量的灵能电池，还有一些基础的防御法阵材料。
这些东西，在现在看来，平平无奇。
但一个月后，当整个城市的秩序崩塌，它们就是能换命的硬通货。
我的行为，很快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第四天，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秦苍，我那个前老板。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季月，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不是商量，是通知。
我本来想直接挂断。
但转念一想，去看看也无妨。
看看这些将死之人，最后的表演。
我打车回到了灵韵大厦。
还是那间熟悉的办公室。
秦苍坐在她的老板椅上，脸色很难看。
她的宝贝儿子秦风，站在一边，脸上有伤，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畏惧。
看来那天我那一手，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坐。”
秦苍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坐下了。
“季月，”她开门见山，“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秦风不懂事，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她指了指秦风脸上的巴掌印。
“项目经理的位置，我给你留着。
年薪，我给你翻一倍。
另外，我再给你5%的项目干股。”
她抛出了一个足以让任何打工人疯狂的条件。
前世的我，如果听到这个，恐怕会感激涕零，当场跪下谢恩。
可惜，她面对的，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
我笑了笑。
“秦总，你觉得，我缺钱吗？”
秦苍的脸色一沉。
“我知道你最近在抛售资产，季月，别做傻事。
离开灵韵，你什么都不是。”
“是吗？”
我靠在椅背上，看着她，“或许，是灵韵离开了我，什么都不是呢？”
“你！”
秦苍气得拍了桌子。
站在一旁的秦风终于忍不住了，跳出来指着我。
“季月你别太嚣张了！
没了你，蕴灵丹项目照样进行！
我告诉你，我们已经请了王博士过来！
他可比你厉害多了！”
王博士？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
王志明，一个学术骗子。
前世，就是他信誓旦旦地保证数据模型没问题，把蕴灵丹项目，推进了深渊。
原来这么早就登场了。
“哦，”我点点头，“那祝你们合作愉快。”
说完，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
秦苍叫住我。
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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