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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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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投机取巧’。
你给天庭的灵气管道项目做的优化方案，虽然完美，但在他们眼中，你一个凡人居然敢修改神仙的计划，这是‘僭越’。”
“他们不理解，也无法接受。
一个凡人，靠着一堆人间的‘繁文缛节’，居然能比他们的天道法则还好用。
这动摇了他们统治三界数万年的根基。”
费峋明白了。
他动了神仙的奶酪。
他用一套全新的、更高效的规则体系，挑战了旧有的、建立在绝对力量之上的权力体系。
这是路线之争。
“他来了，会怎么样？”
费峋问。
“他会用他自己的方式，来‘检验’我们的工作。”
胡媚君的脸色很难看，“他会制造一个巨大的、只有靠绝对力量才能解决的麻烦，然后看我们如何出丑。
如果我们解决不了，他就有足够的理由，裁撤我们这个部门，收回‘人道法则’的管理权，让一切回到过去的老路上去。”
办公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费峋看着自己桌上的那枚凡人章。
它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泛着温润的黄铜光泽。
这段时间以来，他用它盖了无数个章，解决了无数个问题。
每一次盖章，他都感到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他沉迷于用规则去构建一个完美有序的世界。
但此刻，他第一次感到了一丝寒意。
他建立的这套体系，是高效的，是精巧的，但也是脆弱的。
它建立在一个前提上：所有人都愿意在规则的框架内玩游戏。
可如果，来了一个掀桌子的人呢？
一个拥有绝对力量，并且根本不屑于遵守你制定的任何规则的……上古大神。
费峋拿起那枚公章，紧紧地攥在手心。
黄铜的冰凉触感，让他混乱的思绪慢慢冷静下来。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凡人章的力量，是强制执行“规则”。
那么，它的力量边界在哪里？
当它的“规则”，与更上位的“天道法则”发生冲突时，谁的优先级更高？
这是一个他从未思考过的问题。
也可能是，他一直下意识回避去思考的问题。
因为答案，可能会让他一直以来的信念，彻底崩塌。
他看着窗外。
天色不知何时阴沉了下来，乌云密布。
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而他，和他那引以为傲的规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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