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58497"
["articleid"]=>
string(7) "619613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760) "，暗色底纹，金色字，骷髅校徽尤其扎眼。
我拿着这张还有点温的“通知书”，看了很久。
折好，塞进贴身的衣兜。
第一个找谁？
陈默。
年级第一，黑框眼镜，洗得发白的校服，看人眼神没波动，说话前先推眼镜。
他这次也没考？
不，他是考试那天早上，把他那个酗酒家暴的爹捅进了医院。
没参加考试。
我在他家楼下小公园滑梯后面找到他。
他坐水泥地上，背靠滑梯支架，眼镜片反光。
我没废话，直接把“通知书”递他眼前。
他没接，抬眼看了看。
目光在“幽冥大学”和骷髅校徽上停了几秒。
推推眼镜。
“教学大纲可以看一下吗？”
声音平得像尺子量过。
我愣了下。
操，教学大纲？
我连这学校有几个茅坑都没想好。
脸上没露。
我清清嗓子，压低声音：“幽冥大学，不教阳间玩意儿。
研究魂魄构成、阴煞能量应用、跨维度沟通……教学大纲机密，入学签灵契才开放。”
他沉默，手指无意识在地上划拉。
过了大概一分钟，他抬头，镜片后眼睛直直看我：“学费多少？”
“学费？”
我心里快速算，“收……功德点。
或者，等价执念、怨气也行。
前期有助学金，用阳间物品抵扣。”
陈默又推了下眼镜，没再问。
算默认了。
接下来几天，我像幽灵穿梭在城市阴暗角落。
工地棚户区，网吧后巷，河边桥洞……专找那些落榜的，没考的，家里一团糟，对活着提不起劲的人。
我给他们画不同“幽冥大学”。
对父母双亡、在屠宰场打工、一身蛮力眼神凶的王强，我说：“包分配！
直接进地府编制，阴兵鬼差随便挑，铁饭碗，不受阳间气！”
对瘦小怯懦、总被欺负、说话细声细气的刘小雨，我说：“学校里没人欺负你，都是同类。
能学驭鬼术，让以前欺负你的家伙，晚上睡觉不得安宁！”
对父母天天吵架、沉迷星座塔罗的李菲，我说：“开占卜预知、通灵课，能看到命运轨迹，和逝去亲人沟通！”
大部分人将信将疑。
但走投无路，或许因为我那该死的、说得自己都快信了的表演，他们最终点头。
半个多月，真凑够二十个人。
开学典礼在哪办？
市郊废弃多年的乱葬岗。
小时候都说那儿闹鬼，没人敢去。
够应景"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40825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