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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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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8) "我看到，她眼里的最后一丝光，彻底熄灭了。
整个人，都垮了下去。
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
这就对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要让她，连最后一丝幻想，都破灭。
让她在这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中，沉沦下去。
永不超生。
这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10.一张被退回的支票我以为，那次见面，就是终点。
我给了她最残忍的答案，摧毁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应该会带着这份绝望，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但一个星期后，王律师又找到了我。
他的表情，有些古怪。
“裴董，许嘉然的律师，又联系我了。”
“这次，是替她的新‘雇主’。”
“新雇主？”
我有些意外。
“是的。”
王律师递给我一份文件，“许嘉然，把自己卖了。”
我接过文件，打开。
是一份合约。
一份……代孕合约。
合约的甲方，是港城的一个富商。
一个以玩弄女明星出名的，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
合约的乙方，是许嘉然。
合约内容很简单。
她为那个富商，生一个孩子。
如果生下儿子，她可以拿到五千万。
如果生下女儿，两千万。
合约期内，她的人身自由，将受到甲方的全面控制。
她就像一件商品，一个生育的工具。
被明码标价，打包出售。
合约的最后一页，是她的签名。
字迹，有些潦草，似乎签下的时候，很用力。
“她为什么要把这个给我看？”
我问王律师。
“她的律师说，许嘉念然这是在向您‘还债’。”
王律师的语气，也有些复杂，“她说，她欠了您的，她会用自己的方式，一点一点还给您。”
“她让我转告您，等她拿到第一笔钱，就会立刻打到您的账户上。”
“她说，她要让您亲眼看着，她是如何把自己变得一文不值，来偿还她曾经的愚蠢。”
我看着那份合约。
忽然觉得，有些反胃。
我以为我已经足够狠了。
没想到，她对自己，比我更狠。
这是一种自残式的报复。
她不仅是在折磨自己，也是在恶心我。
她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告诉我。
你看，我变成了你最讨厌的样子。
我变成了一件，可以被随意买卖的，肮脏的商品。
这一切，都是你逼的。
你满意了吗？
“裴董，您看……”“让她把钱打过来。”
我打断王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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