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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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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4) "做的？
是不是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们在一起三年，你就算不爱了，也不用把我往死里整吧？”
“你毁了我！
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
我没有说话。
静静地听着。
等她吼累了，哭累了。
我才缓缓开口。
“我没有毁了你。”
“我只是，拿回了原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
“你的热度，你的粉丝，你的收入，哪一样，是真正靠你自己得来的？”
“平台给了你流量，粉丝给了你金钱。
你把这些当成理所当然，甚至用来作为伤害别人的资本。”
“许嘉然，你不是被我毁掉的。”
“你是被你自己的贪婪和愚蠢，反噬了。”
“不……不是这样的……”她还在喃喃自语，“你就是报复我，因为我背叛了你……”“背叛？”
我笑了。
“许嘉然，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你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一个爱人。
你只是一个……考察对象。”
“一个为期三年的，关于‘人性在面对利益诱惑时表现’的社会学实验。”
“很遗憾，实验结果，并不理想。”
“你和你的家人，都只是我数据库里，一个失败的案例样本而已。”
电话那头，彻底没了声音。
只剩下沉重的，绝望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
但没关系了。
我说完了我想说的话。
然后，我挂了电话。
把这个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
清理垃圾，就应该彻底一点。
不留任何死角。
7.最后的晚餐，和一份账单又过了几天。
关于许嘉然和周逸的风波，渐渐平息。
网络热点，一天一个样。
很快，就没人再记得他们是谁。
我的生活，也彻底恢复了平静。
那种我最喜欢的，精准到秒的平静。
直到我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许嘉然的母亲，张桂芬打来的。
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嚣张跋扈，而是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谄媚的讨好。
“小裴啊……不，裴总。”
“我是嘉然的妈妈。
我知道，之前都是我们不对，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
“我们现在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您看，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家人一条生路？”
“嘉然她……她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饭也吃不下，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她说着，开始在电话里哭。
很逼真。
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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