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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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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2) "生老病死，自有定数。
你打破了平衡，就要付出代价。
现在，把车交出来，让一切回归正轨。”
“如果我不交呢？”
姜野手已经握住车门把手。
“那我就只能强行回收了。”
平衡员话音刚落，他脚下地面、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一股无形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让姜野呼吸困难。
他感觉自己像被蛛网缠住的飞虫，动弹不得。
这男人拥有远超他想象的力量。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微弱而熟悉的声音在姜野身后响起。
“哥...”姜野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只见那辆破车后座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淡淡的虚影。
那是穿病号服的女孩，面容清秀，正是他妹妹，姜禾。
她的灵体竟然从医院病床出现在了这里！
“小禾？”
姜野声音颤抖，不敢相信眼睛。
姜禾灵体对他露出虚弱而温柔的微笑。
她没理会车外平衡员，只是专注看着哥哥。
眼神里有心疼，有不舍，还有一丝解脱。
“哥，我都知道了。”
声音很轻，像风一样，“你每天晚上都去做什么，我都知道。
我一直...都在你的车上。”
姜野大脑一片空白。
“别再为我开车了。”
姜禾虚影轻轻摇头，眼角滑落一滴透明“泪珠”，“我累了。”
她看着姜野，眼神无比认真，一字一句说道：“哥，送我去终点站吧。”
这一刻，她不再是需要被拯救的病人。
她坐上了这辆车，成为了姜野的最后一位乘客。
12姜禾的话像惊雷在姜野脑海中炸响。
终点站？
他一直以为开车的终点是妹妹从病床笑着醒来的那天。
从未想过妹妹自己想要的终点竟然是...死亡。
“不，小禾，你不能这么说！”
姜野情绪失控了，“手术马上就要安排了，你会好起来的！
你会醒过来的！”
“哥，没用的。”
姜禾笑容带着一丝苦涩，“平衡员叔叔说得对，我的时间早就到了。
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真的够多了。
现在，轮到我为你做点什么了。”
她伸出虚幻的手，轻轻碰了碰计价器屏幕。
“我的执念，就是希望我唯一的哥哥能够放下这一切，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声音里带着超乎年龄的平静，“这份执念应该足够支付你的‘车费’，让你能拥有很长很长的人生。”
她想用自己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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