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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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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6) "台电子设备滋滋作响，屏幕忽明忽暗。
刺骨寒意从脚底升起，传遍全身。
姜野紧握方向盘，骨节发白。
“我再说一遍，去，或不去！”
西装男脸贴到驾驶座靠背，漆黑眼睛翻涌恶意。
“不去。”
姜野牙缝挤出两个字。
不能开先例。
一旦为“寿命”作恶，他和出卖灵魂的魔鬼有什么区别？
救妹妹的初衷会变得肮脏。
“好，很好！”
西装男怒极反笑，“有骨气。
我倒要看看，骨头多硬！”
怨念如潮水冲击车身。
前挡风玻璃出现细密裂纹，像被重锤敲击的蜘蛛网。
车内灯光疯狂闪烁，空气压缩到窒息。
姜野感觉心脏被冰冷手攥住，每次跳动都艰难。
从未想过灵体怨念如此强大。
计价器屏幕亮了，红光刺眼。
没有数字，只有冰冷提示。
警告：乘客意愿被违背，怨念等级过高。
任务判定中...姜野死死盯着那行字，额头冒汗。
“你以为这破车能保护你？”
西装男声音回荡，带着恶毒快意，“它只是交易工具！
而你，要为愚蠢付出代价！”
后座怨气凝聚成黑手，猛抓姜野脖子！
姜野瞳孔骤缩，猛打方向盘，急刹！
车身刺耳摩擦，甩了半个圈。
惯性让他撞上方向盘，黑手扑空。
“没用的！”
怨气再次袭来，更猛烈。
姜野以为自己死定了。
计价器再次闪烁。
判定结束：任务失败。
乘客发起投诉，投诉成立。
惩罚机制启动...屏幕字让姜野心凉。
惩罚？
什么惩罚？
下一秒，他知道答案。
扣除宿主寿命：30天。
这行字出现同时，姜野感觉身体里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抽走。
难以言喻的虚弱感席卷全身，眼前发黑，心脏像被掏空，呼吸带痛。
他瘫倒座椅上，大口喘气，冷汗湿透后背。
后座西装男似乎因系统判罚受到影响，怨气消散不少。
恶狠狠瞪了姜野一眼，身影变淡。
“小子，你给我等着...”随着威胁，彻底消失。
车内恢复平静，只剩挡风玻璃上狰狞裂纹。
姜野缓了很久回神。
颤抖着手按下寿命余额查询键。
屏幕上，原本安心的数字变得刺眼。
寿命余额：2年3个月整整一个月，没了！
第一次真切体会到，这趟旅程不是温情行善。
是随时丧命的危险交易！
他赚别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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