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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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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4) "我，姜野，一个穷困潦倒的网约车司机。
妹妹躺在ICU，每天烧钱如流水。
直到那天深夜，我载了个诡异的白衣女人。
她消失在后座，只留下一枚民国铜元。
我的破车计价器突然显示：寿命余额：+7天第二天，医生宣布我妹妹的生命只剩——七天。
我这才明白，我的车能载鬼。
完成任务，就能赚取“时间”，为妹妹续命。
从此，我成了午夜的摆渡人，专接各种诡异订单。
直到我遇到那个穿公主裙的小女孩，她要我带她去废弃二十年的游乐园。
报酬是——十年阳寿。
而一个自称“平衡员”的男人找到我：“你妹妹阳寿已尽，把车交出来。”
我猛踩油门，载着妹妹的魂魄冲向黎明：“去他妈的规则！
这是我妹妹，谁也别想带走！”
1雨刮器吱呀作响。
姜野把车停在路口，盯着红灯。
58秒。
这是他今天的第32单。
手机响起收款提示，他面无表情。
仪表盘显示：23:59。
跳到00:00。
收音机发出电流杂音，然后死寂。
路边，一个白裙女人在招手。
没打伞，浑身湿透。
姜野靠边，降下车窗。
“去哪儿？”
“一直往前开。”
声音很轻，像飘在水上。
女人坐进后座，带进一股寒气。
姜野从后视镜瞥了一眼。
脸色惨白，湿发贴脸。
他不再说话，专心开车。
这年头，怪人见多了。
车内弥漫着一股旧书页的霉味。
他调高空调，没用。
冷气像是从骨头里渗出来的。
穿过一条黑漆漆的老街。
女人忽然开口：“就到这。”
姜野刹车。
四周是待拆的旧楼，窗口像野兽的眼睛。
他回头收钱。
后座空了。
只有一滩人形水渍，正在蒸发。
水渍中间，一枚旧铜元。
“民国二十三年”。
姜野皱眉，捡起铜元。
冰冷刺骨。
计价器屏幕突然亮了。
红光闪烁。
字符跳动。
1...12...87...334...最终定格。
寿命余额：+7天姜野愣住。
幻觉？
他敲了敲屏幕。
恢复正常。
铜元的触感真实。
手机响了。
屏幕显示：医院。
姜野心跳骤停。
2“是姜禾家属吗？
病人情况不好，马上来医院！”
护士声音焦急。
姜野猛踩油门。
破车嘶吼着冲出去。
妹妹姜禾，植物人两年。
他辍学，卖房，没日没夜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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