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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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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80) "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求情。
何其愚蠢。
又何其……可悲。
我删掉了视频。
然后，给柬埔寨那边的人打了个电话。
“让陆泽活得，再久一点。”
我说。
“也再痛苦一点。”
这是我对她最后的“仁慈”。
回国的航班上，我旁边坐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姜莱。
她说是来欧洲出差，正好碰到。
我知道，她是特意来的。
飞机进入平流层，她突然开口。
“你都知道了？”
“嗯。”
“那你……还恨她吗？”
“不恨了。”
我说，“只是觉得，不值得。”
为了一段从头到尾都充满了猜忌和不信任的感情，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不值得。
“秦峥，”姜莱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什么事？”
“婚礼前，许瑶把她生病的事，告诉了我。”
我的心，沉了一下。
“她求我帮她保密。
她说，如果我告诉你，她就立刻从楼上跳下去。”
“我没办法，我只能答应她。”
姜莱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那天早上，她把纸条塞给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
我应该拦住她的，我应该第一时间就告诉你的！”
“如果我早点说，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
她捂着脸，痛苦地抽泣起来。
我看着她。
看着这个从一开始，就卷入这场风暴，却始终在扮演一个旁观者的女孩。
原来，她才是那个背负了最多秘密的人。
我递给她一张纸巾。
“不关你的事。”
我说。
“就算你说了，结局也不会改变。”
“这是她和我的问题，从一开始，就是。”
许瑶不信我。
这才是所有悲剧的根源。
其他的，都只是催化剂而已。
十二、没有结局的结局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
我和姜莱一起走出航站楼。
北京的冬天，很冷。
我紧了紧大衣。
“我送你回去吧。”
我说。
“不用了，”她摇摇头，“我朋友来接我。”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红色小轿车。
车边，一个男人正朝她挥手。
“那……再见。”
“再见，秦峥。”
她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有释然，有解脱，也有一丝说不清的惆怅。
她拉着行李箱，朝那辆车走去。
男人很自然地接过她的箱子，放进后备箱，然后替她打开了车门。
很体贴。
他们看起来，很般配。
我看着他们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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