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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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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72) "戏。”
“你觉得，他们能躲多久？
一个星期？
一个月？”
“陆泽那点积蓄，够他们在哪家五星级酒店挥霍？”
“还是说，他们现在正挤在某个不知名小镇的廉价旅馆里，畅想着他们的‘真爱’未来？”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割在姜莱的神经上。
她捧着水杯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开口。
她突然说：“你恨她吗？”
我回头，看着她。
“恨？”
我摇了摇头。
“不。
苍蝇落在饭上，你只会觉得恶心，想把它拍死。
你不会恨苍蝇。”
这个比喻，让她彻底没了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
我看了眼可视门禁，屏幕上是一张我熟悉又陌生的脸。
许建功。
他看起来比在婚礼上老了十岁不止。
头发乱了，西装也皱了，脸上满是疲惫和绝望。
他身边，还站着他的老婆，许瑶的母亲。
她一直在哭，眼睛肿得像核桃。
我没开门。
我按下了通话键。
“有事？”
我的声音通过电流传出去，冰冷失真。
“秦峥！”
许建功的声音嘶哑，“秦峥，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开门，叔叔求你了，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不，有！
秦峥，是我们许家对不起你！
是我教女无方！
你冲我来，别动公司，公司是无辜的！”
他说着，竟然“噗通”一声，对着摄像头跪了下来。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曾经在商场上何等风光，此刻，像条狗一样跪在我家门口。
他身边的女人哭得更凶了。
沙发上的姜莱，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哭出了声。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
“许叔叔，你这是做什么。”
我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跪我，我可受不起。”
“我受得起！
只要你放过许家，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哭喊着。
“做什么都行？”
我笑了。
“那你现在，让你女儿和那个男人，立刻滚回来。”
“滚到我面前，跪下，认错。”
“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许建功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女儿在哪。
我看着屏幕里他那张绝望的脸，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是你女儿亲手毁掉了一切。
现在来求我，晚了。
我关掉了可视门禁，屏幕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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