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57742" ["articleid"]=> string(7) "619604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4章" ["content"]=> string(2718) "有一次,我实在没忍住,私下问楚茵:“唐薇这么针对你,你真的无所谓?”

她正在调试程序,头也没抬。

“江哲,你觉得一条狗对着你叫,你会趴下来跟它对叫吗?”

我被这个比喻噎了一下。

“……不会。”

“那不就行了。”

她敲下最后一个回车键,屏幕上显示“程序运行成功”。

她转过头,看着我,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认真看她的笑。

不带任何温度,像商店橱窗里陈列的精致假人,嘴角上扬的弧度都计算得精准无比。

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

她不是无所谓。

她只是觉得唐薇……不配。

不配让她浪费任何一点情绪。

她的微笑,不是友好,不是害羞。

那是一张明晃晃的警告标牌,上面写着:别惹我,后果自负。

我打了个寒颤。

这哪里是什么乖乖女,这分明是个究极生物。

3.来自地狱的小组作业项目进入了冲刺阶段。

我和楚茵几乎是泡在了实验室里,每天对着电脑超过十二个小时。

楚茵简直是个工作狂魔。

她可以连续五个小时不喝水不上厕所,就为了攻克一个技术难点。

在她的带领下,我们的进度飞快。

核心模型很快就搭建完毕,数据跑出来的结果,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好。

“搞定了。”

楚茵把最终报告发到我邮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是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类似“疲惫”的表情。

“辛苦了,”我说,“接下来就看唐薇的了。”

楚茵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所有原始数据、代码和操作记录,又备份了一份到她自己的加密U盘里。

我当时没多想,只觉得她做事严谨。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唐薇的无耻程度。

周三,距离最终汇报还有两天。

唐薇在小组群里发了个文件。

“PPT初稿出来了,大家看看有什么要修改的。”

我点开一看,差点把电脑砸了。

那份PPT,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灾难。

花里胡哨的背景,五颜六色的字体,排版乱七八糟。

最重要的是,里面的核心数据,有几处明显的错误。

是我们早就修正过的版本,她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的旧文件里翻出来,直接贴上去了。

“唐薇,第三页和第五页的数据是错的!”

我立刻在群里指出来。

唐薇秒回:“哎呀,是吗?

我没注"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40384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