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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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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姜总，你说得对。
是我太天真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真的从来没有爱过她吗？”
12.游戏的终结林睿的问题，让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我，等待我的答案。
包括瘫在地上的宋佳然。
她也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卑微的，可笑的期盼。
爱过吗？
我问自己。
一年前，在那个雨天，当她递给我一把伞，让我赶紧去送餐别超时的时候。
那一刻，我确实心动了。
我觉得，我找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善良的，不物质的女孩。
后来，我们在一起。
我每天穿着跑腿的衣服去见她。
她会给我准备好热毛巾，会心疼我风里来雨里去。
她会在我累的时候，给我捏肩膀。
她会在我生日的时候，用她自己赚的钱，给我买一块虽然不贵但很好看的手表。
那些瞬间，是真的。
那些温暖，也是真的。
我曾经真的以为，我找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我甚至都规划好了未来。
我想，等时机成熟了，我就向她坦白我的身份，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呢？
是从她粉丝破百万，开始频繁参加各种名流聚会开始？
还是从她认识了赵玮，开始对我抱怨“为什么别人男朋友那么有钱”开始？
又或者，是从她的闺蜜白璐，整天在她耳边吹风，说我配不上她开始？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当我发现，她开始对我撒谎，开始嫌弃我身上洗不掉的汗味，开始背着我偷偷去见别的男人时。
我心里的那份悸动，那份爱意，就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直到最后，被她和赵玮在KTV那段刺眼的视频，彻底碾得粉碎。
所以，爱过吗？
爱过。
但是，那份爱，早就死了。
死在了她的贪婪，她的虚荣，和她的背叛里。
我看着宋佳然那张苍白而充满期盼的脸，忽然觉得有些疲惫。
我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纠缠了。
无论是爱，还是恨。
都该结束了。
于是，我看着她，摇了摇头。
“没有。”
我说。
这两个字，很轻。
但落在宋佳然的耳朵里，却重如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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