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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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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0) "公款。
随便哪一条拎出来，都够他喝一壶的。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法务部主管的内线。
“是我。”
“姜总，您有什么吩咐？”
“准备一下，起诉赵氏集团，理由是违约。
同时，把我们掌握的关于赵德海偷税漏税的证据，匿名递交给税务部门。”
“全部吗？
姜总，这样做，赵氏集团会直接破产的。”
“按我说的做。”
“是。”
挂了电话，我把资料扔进碎纸机。
我本来对付赵玮这种角色，没什么兴趣。
但既然他惹到我头上了，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要的，不是让他离宋佳然远一点。
我要的，是让他从这个城市消失。
处理完这件事，我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陈助理给我端来一杯咖啡。
“姜总，您……和宋小姐……”他欲言又止。
陈助理是少数知道我那场“跑腿小哥”游戏的人之一。
“结束了。”
我说。
“需要……处理干净吗？”
他问。
“处理干净”四个字，有很多层含义。
“不用了，”我睁开眼，“让她自生自灭吧。
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明白了。”
陈助理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的私人手机，也就是宋佳然知道的那个号码，已经关机了。
我猜，她现在应该已经把我骂了几百遍了。
可能，她也给白璐打了电话，哭诉自己的遭遇。
白璐会怎么说？
大概会安慰她，然后怂恿她去找赵玮吧。
毕竟，在她们眼里，赵玮才是真正的金龟婿。
而我，只是一个碍事的骗子。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想看看她们接下来的表演。
我拿起桌上的座机，拨通了陈助理的电话。
“帮我接通一下宋佳然的手机。”
“好的，姜总。”
电话很快被转接过来，处于监听状态。
我听到了宋佳然带着哭腔的声音。
“……璐璐，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姜炽那个王八蛋，他就是个骗子！
他把我的一切都毁了！”
“别哭了佳然，为了那种男人不值得。”
是白璐的声音，她听上去很冷静，“我早就跟你说过，他配不上你。
现在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也好。”
“可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房子车子都没了，账号也没了……”“没了就没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白璐的语气开始兴奋起来，“这正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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