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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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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2) "识地摸了摸项链，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喜悦所掩盖。
“是吗？
好看吧！”
她把项链摘下来，在我面前炫耀，“这是赵玮送我的，说是最新款，要一百多万呢。”
她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在期待我的反应。
期待我震惊、嫉妒，或者自卑。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你收了？”
“收了啊，干嘛不收。”
她把项链重新戴上，理直气壮地说，“我们是朋友嘛，朋友之间送个礼物很正常。
再说了，人家赵少有钱，这点东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姜炽，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她凑过来，用脸蹭我的胳膊，“我跟赵玮真的没什么，就是普通朋友。
你别多想好不好？”
普通朋友。
会在KTV包厢里搂着腰，会亲吻耳垂，会送一百多万的项链。
我看着她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或者说，我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她。
我认识的，只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她。
“累了，我先去洗澡了。”
我没再跟她纠缠这个话题。
“嗯，去吧去吧。”
宋佳然巴不得我赶紧走，她拿起手机，又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
我猜，是在跟她的“普通朋友”聊天。
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让我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我闭上眼，脑子里闪过的，是这一年来的点点滴滴。
一年前，我在我自家公司旗下的一个网红孵化基地视察。
隔着单向玻璃，我看见了宋佳然。
她正在直播，很卖力地跟粉丝互动，唱歌，跳舞。
不算特别漂亮，但眼睛里有股不服输的劲儿。
当时，她只是个几千粉丝的小主播，数据很差，濒临淘汰。
负责的经理告诉我，这个女孩很努力，但是缺了点运气和资源。
我鬼使神差地对经理说：“给她一个机会。”
于是，我开始匿名给她提供资源。
最好的推广位，最热门的话题，最优的商务合作。
我以一个“神秘榜一大哥”的身份，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她的数据坐着火箭一样往上涨。
十万粉，五十万粉，一百万粉。
她成了平台不大不小的一个网红。
然后，我策划了一场“偶遇”。
在一个雨天，我开着我的小电驴，穿着跑腿小哥的制服，“不小心”撞到了她的车。
一辆我让人安排给她的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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