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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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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4) "忠诚，在绝对的利益和恐惧面前，一文不值。
林正走过去，拿起了那个U盘。
他对顾远和张涛笑了笑。
“谢谢两位，为我们的调查工作，提供了这么有价值的线索。”
“我想，检察院的同事们，会很感激你们的。”
顾远和张涛，同时瘫软了下去。
他们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和漫长的牢狱生涯。
我的目光，落在了李娜身上。
她也感觉到了我的注视，抬起头，迎上我的目光。
她的眼神里，很复杂。
有恐惧，有悔恨，还有一丝……祈求？
她在求我放过她。
我冲她笑了笑。
然后，对林正说：“林先生，别忘了调查一下，顾总的海外账户。”
“我记得，李秘书的父母，上个月刚移民去了瑞士。”
“那边的生活成本，可不低啊。”
李娜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
她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我是在告诉她。
你们三个，一个都跑不掉。
八、天台的风，有点冷顾远、张涛和李娜，被带走了。
是检察院的人亲自来的。
场面很“体面”。
没有手铐，没有呵斥。
但他们三个，走起路来，比戴着千斤的镣铐还要沉重。
从总裁办公室，到楼下。
一路上，无数天启的员工，亲眼目睹了他们的帝王，和帝王身边的权臣、宠妃，是如何垮台的。
消息像瘟疫一样，在整栋大楼里蔓延。
天启集团，变天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林正。
林正把一份文件递给我。
“陈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已经启动了对天启集团的资产收购程序。”
“最快明天，这家公司就将完全属于您。”
我接过文件，看都没看，就扔在了桌上。
“知道了。”
我对这家公司，没有兴趣。
它只是我复仇的工具。
现在，工具完成了它的使命，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我走到落地窗前。
从这里看下去，整个城市都匍匐在脚下。
车流像彩色的溪水，人群像渺小的蚂蚁。
当年，我父亲，是不是也经常站在这里，看着这片他亲手打下的江山？
他把顾远当成兄弟，和他分享这里的一切。
他有没有想过，有一天，那个他最信任的兄弟，会从背后，狠狠地给他一刀？
天台的风，吹动了我的衣角。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这里。
天启大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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