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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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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2) "我笑了笑，没说话。
回到咖啡馆，我打开笔记本电脑。
网上已经有了一些关于天启集团的风言风语。
“惊爆！
千亿科技巨头天启集团核心数据失窃，‘盘古’项目或将搁浅！”
“天启集团股价今日午后跳水，一度跌停，市场恐慌情绪蔓延。”
新闻下面，是各种各的猜测和评论。
有人说是竞争对手搞的鬼。
有人说是内部出了内鬼。
没有人提到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实习生。
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的手机又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了起来。
对面传来李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陈阳？”
我说：“是我。”
她沉默了几秒。
“你在哪？”
“有事吗，李秘书？”
我问。
“你……是不是你做的？”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我轻笑一声。
“李秘书，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李娜的呼吸变得急促。
“陈阳，我知道是你。
除了你，没人能接触到那些最原始的数据！”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李秘书，我一个被开除的实习生，正在满世界找工作。
你们公司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了，替我跟张经理问好。
祝他早日找到数据。”
我挂了电话。
李娜，她比张涛要聪明一点。
她开始怀疑我了。
不过，怀疑没有用。
她没有证据。
而且，就算她有证据，告诉了张涛和顾远，他们会信吗？
他们不会。
他们宁愿相信这是一个强大的对手在攻击他们，也不会相信，这一切都出自一个他们随手就能捏死的实习生之手。
人的傲慢，是最好的障眼法。
而我，就要利用这份傲慢，把他们送进地狱。
四、鱼开始咬钩了事情的发酵，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第二天一早，天启集团发布了官方公告。
<公告承认了“盘古”项目遭遇了“恶意网络攻击”，导致部分数据丢失。
但公告一再强调，核心技术并未泄露，公司有能力解决问题，请广大投资者保持信心。
这种苍白无力的辩解，在资本市场看来，就是个笑话。
天启集团的股价，开盘就死死地封在了跌停板上。
无数股民在哀嚎。
我的手机上，收到了一个账户的资金变动提醒。
昨天我做空的那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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