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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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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0) "所有人都压得粉身碎骨。
三、保安大叔的茶叶蛋第二天，我没有躲。
我像往常一样，去天启集团对面的那家咖啡馆。
还是那个靠窗的位置。
我看到公司的气氛明显不对劲。
进进出出的人，脸上都带着紧张和焦虑。
不再有往日的轻松和得意。
上午十点，我看到几辆警车停在了天启大厦楼下。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去。
咖啡馆里有人在小声议论。
“天启集团出什么事了？
怎么警察都来了？”
“听说是商业机密被盗了，损失惨重。”
我慢悠悠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
张涛，你终于还是报警了。
这是我计划中的一步。
你越是把事情闹大，对我越有利。
警察在上面待了两个多小时才下来。
我看到张涛和李娜跟在后面，脸色都很难看。
警察走后，张涛指着大门的方向，不知道在对保安吼着什么。
我猜，他大概是在骂保安为什么会放任“商业间谍”混进来。
中午，我没在咖啡馆吃饭。
我走下楼，去了大厦旁边的一个小巷子。
巷子里有个卖茶叶蛋和煎饼果子的摊位。
摊主是老刘的爱人，一个很和善的阿姨。
我要了一个茶叶蛋。
阿姨看见我，很惊讶。
“小陈？
你怎么还在这附近？”
我说：“办点事。”
阿姨把一个热乎乎的茶叶蛋递给我。
“快拿着，阿姨请你吃。”
“听我们家老刘说，你受委屈了。”
我接过茶叶蛋，很烫手。
我说：“谢谢阿姨。”
阿姨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絮絮叨叨。
“那个姓张的，不是个好东西。”
“今天警察来了，他还想把责任推到老刘头上，说老刘玩忽职守。”
“要不是监控都好好的，老刘今天就得被他冤枉了。”
我剥开蛋壳，咬了一口。
很香。
“顾总……就是他们那个大老板，他怎么说？”
我状似无意地问。
阿姨撇撇嘴。
“那个顾总，也不是什么好人。”
“官官相护呗。
就知道骂下面的人，一点担当都没有。”
“听说今天在会上发了好大的火，把市场部的人都骂惨了。”
“还说三天之内，要是找不回数据，让张涛卷铺盖滚蛋。”
我吃完了茶叶蛋，把蛋壳扔进垃圾桶。
“阿姨，我先走了。”
阿姨叫住我。
“小陈，你可千万别犯傻。”
“那种公司，不值得。
天涯何处无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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