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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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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64) "废物。”
我没理他。
走进电梯，门缓缓关上。
镜面一样的电梯门上，映出我的脸。
很平静。
电梯下到一楼大厅。
我抱着纸箱走出去。
门口的保安大叔老刘叫住了我。
“小陈，这是怎么了？”
老刘人很好，平时总会多关照我几句。
我说：“刘叔，我走了。”
老刘叹了口气。
“唉，是不是那个姓张的又为难你了？”
“年轻人，别往心里去，到哪儿不能吃饭。”
我点点头。
“刘叔，谢谢你。”
我走出天启集团的大门。
回头看了一眼这栋高耸入云的大楼。
阳光下，玻璃幕墙闪闪发光，像一座冰冷的堡垒。
从明天开始，这座堡垒，就要从内部开始塌方了。
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是我。”
“游戏，可以开始了。”
二、第一块多米诺骨牌街对面的咖啡馆，二楼靠窗的位置。
我点了一杯美式，不加糖，不加奶。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让我的头脑很清醒。
我能清楚地看到天启集团的大门。
看到那些西装革履的精英们，进进出出。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自信的微笑，仿佛自己是世界的主宰。
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消息。
“‘盘古’项目，一期数据已经替换。
鱼饵已放入水中。”
我回了一个字。
“好。”
“盘古”项目，是天启集团今年最重要的一个项目。
由张涛全权负责。
据说这个项目一旦成功，能为集团带来上百亿的利润。
顾远，天启集团的总裁，对此寄予厚望。
张涛更是把这个项目当成了自己晋升副总裁的敲门砖。
但他不知道，他手里的那份核心数据，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一份我精心为他准备的，致命的毒药。
下午三点。
我看到张涛春风得意地从大楼里走出来。
身后跟着几个下属，对他众星拱月。
他们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应该是去见客户了。
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悠闲。
看看书，跑跑步，像一个真正的失业青年。
我没有再关注天启集团的任何消息。
因为我知道，子弹已经飞出去了。
我只需要等待它击中目标的声音。
第五天。
我正在公园晨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慌乱的男声。
“陈先生吗？
是我，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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