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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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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36) "的笑。
“张经理真会说话。”
我转身想走。
“站住。”
张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他指着桌上的咖啡，眉头皱了起来。
“谁让你加糖了？
不知道我有血糖高吗？”
我没说话。
全公司都知道，张涛喝咖啡，必须两块方糖，一块都不能少。
这是他自己立下的规矩。
李娜在一旁轻笑出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陈阳，你这实习生怎么当的，连领导的喜好都记不住。”
我看着张涛。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戏谑。
他就是在故意找茬，在李娜面前，彰显他的威风。
我心里很平静。
我说：“我给您重新冲一杯。”
张涛把那杯咖啡猛地推到地上。
滚烫的咖啡溅在我的裤腿上。
很烫。
杯子摔得粉碎。
“冲什么冲！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的东西！
滚出去！”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所有同事都低着头，假装在忙。
他们习惯了。
我弯下腰，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
李娜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哎呀，这可是意大利进口的骨瓷杯，顾总特意从国外带回来给几位经理的。”
她是在火上浇油。
果然，张涛的脸色更难看了。
“一个杯子都比你这废物值钱！”
“我让你滚出去！
听不懂人话吗？”
他一脚踢在我旁边的垃圾桶上。
垃圾桶翻了，里面的废纸和果皮滚了一地。
我慢慢站起身。
看着张涛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看着李娜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看着办公室里那些事不关己的脸。
我笑了。
不是冷笑，也不是苦笑。
就是很平常地笑了笑。
张涛愣了一下。
“你笑什么？
脑子坏掉了？”
我说：“没什么。
我这就滚。”
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回到我的工位上，开始收拾东西。
我的东西不多，一个水杯，一本笔记本，几支笔。
周围的同事没有一个敢跟我说话。
他们怕被张涛迁怒。
我理解。
很快，人力资源部的人来了。
一份辞退通知书，拍在我的桌上。
理由是：严重违反公司规章制度，顶撞上司，态度恶劣。
我拿起笔，在上面签了字。
陈阳。
两个字，我写得很认真。
我拖着我的小纸箱，走向电梯。
路过张涛办公室时，他正和李娜有说有笑。
看见我，张涛的笑容更得意了。
他冲我做了个口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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