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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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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0) "我去天台透口气。
"电梯上升时，手机震动起来。
赵岚的短信只有五个字："风暴要来了。
"林夏握紧栏杆。
六十层的高度让城市变成微缩模型，她看见凌晨的清洁工在扫街，外卖骑手穿过霓虹，写字楼里还有零星亮着的格子间。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程远拿着两罐热咖啡，易拉罐上的水珠滚到他腕表上："技术部发现新情况。
""比预计的更糟？
""不，"程远拉开拉环，气泡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陈默挖到苏菲和竞争对手的邮件往来，这次股灾可能不是意外。
"林夏的瞳孔骤然收缩。
咖啡罐外壁的水滴在她手背上，像三年前那个雨夜砸在脸上的雨点。
"证据确凿？
" 牢。
"程远的声音很轻，"但公布的话，天盛的股价会雪上加霜。
"东方泛起鱼肚白。
林夏望着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突然笑了："记得我说过要在这里看日出吗？
"程远仰头喝光咖啡，喉结滚动："现在看到了。
""不够完美。
"林夏转身走向电梯，高跟鞋踩碎一地晨光，"等收拾完这个烂摊子，我们去看真正的海上日出。
"电梯门关闭前，程远突然伸手挡住："以什么身份？
"林夏的手指在电梯按钮上停顿了一秒，金属按键的凉意渗进指尖。
程远的手还挡在门缝间，表盘反射的晨光刺得她眯起眼。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比想象中哑。
程远向前半步，电梯感应灯在他眉骨投下阴影："上次团建你说想去巴厘岛看日出，我问是以CEO身份带全体员工去，还是...""还是什么？
"林夏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大得离谱。
西装袖口擦过她的手背，程远突然从内袋掏出个丝绒盒子："还是以我未婚妻的身份。
"电梯发出超时警报。
林夏盯着那个深蓝色盒子，突然想起三年前他递来的第一杯咖啡，也是这样的深蓝杯套。
"你挑这时候求婚？
"她嗓子发紧，"集团股价正在跳水。
"程远笑了，眼角挤出细纹："正因如此。
"他打开盒子，素圈戒指在晨光中泛着哑光，"三年前你说过，真正的伙伴要能共度至暗时刻。
"楼下突然传来喧哗声。
陈默举着平板冲进大堂，头发比刚才更乱了。
林夏下意识后退，后腰撞上电梯扶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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