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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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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88) "并购...""明早七点开紧急董事会。
"赵岚的语速比平时快，"我需要你准备三套预案，最坏情况考虑股价跌40%。
"电话挂断时，林夏发现掌心全是汗。
程远已经拨通陈默的电话："把Q3所有海外项目的风险敞口拉出来，对，现在就要。
"夜色渐浓，城市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
林夏望着电脑屏幕映出的自己，恍惚看见三年前那个熬夜改方案的实习生。
她突然抓住程远的手腕："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加班到凌晨吗？
"程远反手握住她，体温透过衬衫袖口传来："记得，你当时说...""说总有一天要在这栋楼顶层看日出。
"林夏笑起来，眼角有细小的闪光，"现在实现了，可惜是看美股崩盘。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陈默抱着笔记本电脑冲进来，头发乱得像鸟窝："数据挖出来了，比想象中糟糕。
"他瞥见两人交握的手，脚步微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打开屏幕。
林夏松开程远，指尖划过触控板。
密密麻麻的数字在眼前跳动，某个瞬间她突然看清了关键数据链的断裂点。
就像三年前发现那个预算漏洞时一样，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
"这里。
"她指着屏幕右下角，"如果放弃北美市场，集中火力保住亚洲区..."抬头时发现程远和陈默都盯着她，眼神像看着某种奇迹。
程远突然笑了，那是林夏熟悉的，准备迎接挑战的笑容："看来今晚真要看到日出了。
"陈默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急促的节奏，投影仪将数据图表投在会议室的玻璃墙上。
林夏盯着那条断崖式下跌的曲线，后颈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
"北美市场占比太大，"她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边缘，"如果现在撤资，至少要承担三亿损失。
"程远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呼吸的热气拂过她耳际："但继续持有可能会拖垮整个亚洲区。
"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
林夏突然转身，鼻尖差点撞上他的下巴："你早就料到会这样？
""只是做过最坏推演。
"程远的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睫毛上，"就像你教我的，永远准备Plan C。
"陈默突然咳嗽一声，把平板推到两人中间："技术部刚模拟了三种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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