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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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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4) "温暖而有力。
“做得不错。”
他低声说，语气里竟有一丝真实的赞许。
最终结果宣布——陆氏集团，以更具前瞻性的综合方案，胜出！
掌声响起。
我赢了。
我用陆靳言教我的刀，亲手斩断了顾衍的希望。
19、散会后，顾衍在走廊拦住我。
他脸色苍白，眼底布满红血丝。
“晚晚，为什么？”
他声音沙哑，“你就这么恨我？
还是为了他，可以什么都不顾？”
我看着他从少年时期就温润如玉的脸，此刻因为挫败和失望而扭曲，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学长，这不是恨，这是商业规则。”
我重复着陆靳言的话，心脏却一抽一抽地疼。
顾衍盯着我，忽然笑了，笑容凄凉：“好，好一个商业规则。
林晚晚，你变了。”
他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恍惚。
“心疼了？”
陆靳言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回过头，看到他倚在墙边，眼神晦暗不明。
“没有。”
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你说得对，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他凝视着我，半晌，才走过来，抬手，用指腹有些粗鲁地擦过我的眼角。
“没哭就行。”
他语气硬邦邦的，“走吧，未婚妻，带你去吃好的。”
20、那天晚上，他带我去了一家顶楼旋转餐厅。
城市的夜景在脚下铺陈开来，璀璨夺目。
他破天荒地没有毒舌，只是沉默地切着牛排，然后把他那份切好的，换到了我面前。
我看着盘子里大小均匀的牛肉块，心里那点因为顾衍而生的郁闷，突然就被一种更奇怪的情绪取代了。
陆靳言，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残忍的资本家？
严格的老师？
还是……这个会默默帮我切好牛排的，别扭的“未婚夫”？
“陆靳言，”我忍不住开口，“你当初假死，真的只是为了抓内鬼吗？”
他动作一顿，抬眼看我，霓虹的光芒在他眼底明明灭灭。
“不然呢？”
他反问，语气听不出情绪。
“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他放下刀叉，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隔着餐桌看着我，眼神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透过我看别的什么。
“林晚晚，有时候知道得太多，并不是好事。”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声音低沉： “尤其是对你。”
那一刻，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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