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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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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的冷宫里。
我哑着嗓子开口:“陛下,今年是……哪一年?”
萧勋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
他皱起眉,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我。
“你睡糊涂了?
承德二十二年。”
承德二十二年。
我死在承德二十四年。
我回来了,回到了衍儿出事的前一年。
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不是因为激动,是因为后怕。
那种眼睁睁看着儿子走向死亡,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又一次攫住了我。
萧勋看见我哭,眉头皱得更紧了。
“又怎么了?
衍儿大好的日子,你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他语气里的厌烦,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我曾以为,我们是少年夫妻,总有几分情意在。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帝王之心,薄凉如纸。
他爱的,从来不是我,也不是我们的儿子。
他爱的,是柳如烟,以及柳如烟给他生的那个儿子,萧策。
上一世,就是从衍儿的束发礼开始。
柳如烟的计谋一环扣一环。
先是让衍儿在束发礼上“小酌”几杯,染上酒瘾。
再是引诱他结交损友,流连花丛。
然后是构陷他结党营私,意图谋反。
桩桩件件,看似都是衍儿自己犯的错。
我像个疯子一样去求萧勋,求他看在父子情分上,彻查此事。
他却只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是善妒,是想害他的心肝宝贝柳贵妃。
我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
哭有什么用。
求人,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事。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声音平静得不像话。
“陛下说的是,是臣妾失态了。”
“臣妾这就去看看衍儿。”
萧勋大概是意外我的顺从。
他多看了我两眼,没再说什么,径直去了前殿。
我扶着床沿,慢慢下地。
镜子里的人,面容还带着几分属于皇后的雍容,眼底却没有了上一世的哀戚,只剩下死水一般的平静。
上一世,我想保住衍儿的太子之位。
我以为那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我错了。
那个位置,不是荣耀,是催命符。
是萧勋的猜忌,是柳如烟的算计,是我那“贤良”的娘家强加在我们母子身上的枷锁。
他们要的,是裴家出一个太子,未来的皇帝。
至于这个太子是不是萧衍,他活得开不开心,他们不在乎。
这一世,我不保了。
这太子之位,谁爱要谁要去。
我只要我的衍儿,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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